床边,这样要是孩子哭了,就能从监视器里听到。
俩人小心出了儿童房,肯尼思低声说:“你去睡吧。”
“你要休息一下吗?我说不好爱文能睡多久。”
他先是摇摇头,想说“不用”,但话到嘴边又没说。
“来吧,我现在倒是不困了,你陪我说说话。”
拉着肯尼思回了卧室。
他俩现在的作息是互相岔开的,见面时间很少,三餐也不在一起吃,俩人都觉得对对方……居然有点陌生了。
“你瞧,这像不像合伙抚养孩子?”
“有点像。”
“累了吗?”
“不累,就是有点发愁,他白天不是睡的很好吗?为什么晚上总是哭?”现在室温已经调到三十度,房间里温暖如春甚至如夏,可见应该不是温度的原因。
“你抱着就不哭的话,那么他不是生病,只是想你抱着他。”
肯尼思喜悦又烦恼。抱着他并不累,只是放不下去真是让人头疼。
“你知道吗?中国孩子绝大多数背后都有‘蒙古斑’,你们白人孩子就没有,爱文也没有。”
“那是什么?”肯尼思很稀罕的问。
“不知道,说是病变,但也没有什么病,长大几岁后就没有了。还有孩子这儿会有一根非常明显的血管,”她指着他鼻梁,“也是长大几岁后就没有了。”她的手指轻轻点在他鼻尖,又点在他嘴唇上。
“你渴了吗?”
他不由自主点点头。
她便将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他。
他接过水杯,喝了两口,又将水杯放回原位。
随即将她按倒,一言不发,只是亲吻她。
她的头发乱了,有一种奇异的凌乱的美。
她是美的,跟许多年前刚认识她的时候相比,脸庞脱去了少女的青涩稚嫩,蜕变成了美丽的女人。
他依然记得他们第一次,是在泰德叔叔的游艇上,第一次很美好,他记忆尤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