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数日,田虎麾下的大将钮文忠就带着麾下的四威将并将左十员,并两万军士前来支援。
耿、沉二将将钮文忠大军迎入城中,随后将董澄出战,结果损兵折将连自己都折进去的情况说了。
“王权那妖道手下的军队经这般厉害!”钮文忠不是董澄,听得耿、沉二人之言,不由地大惊。
账下貔威将安士荣这时上前道:“恩相不必烦恼,那倪鳞虽然逞凶,但手下不过两三千人,我等人马众多,且不是那等征来的民夫,任凭他属下在厉害又如何。”
钮文忠一听,确实如此,那妖道的军队虽然厉害,但此时的人数太少,自己所带的人马皆是些积年老匪,实力强悍,自己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对方,当下心情放松了不少。
“那好,明日便前去挑战,看看对方的尽量。”
等第二日,钮文忠亲率大军前去时,此次倪鳞却并未出城应战,反而紧守城池不出。
却是倪鳞见敌方人数众多,自己虽有兵家之术傍身,却也不足以驰骋,何况他早已通过王权分发给头领的通讯道具知晓了会有援兵赶到,更加坚定了紧守城池的想法。
钮文忠在城下大声叫骂,各种污言秽语,祖宗十八代之类的脏话一串一串地往外冒,把倪鳞气得火冒三丈,但还是时刻谨记着王权的教导,紧守不出,只在心里暗自记下,等援兵到了,就狠狠地还回来。
钮文忠见倪鳞死活不露头,无奈之下只能命令大军攻城,来了一会,总不能杀都不干就走啊。
田虎军开始蚁附攻城,但倪鳞倚仗城墙,早已准备好的擂石滚木,箭失金汁尽数打在了田虎军头上。
钮文忠勐攻半日却奈何不了倪鳞分毫,眼见士气已衰,只能无奈退兵。
接下来的几日,钮文忠故技重施每天都派人攻城,而且他不是拿珍贵的士兵,而是驱赶普通百姓攻城,意在消耗倪鳞的守城器械。
倪鳞自然不可能因为百姓,就放弃守城,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只能是敌人。
就这么连续一周时间,倪鳞的守城器械所剩无几,只能拆除城内是房屋,但也禁不住消耗太快。
倪鳞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去的钮文忠大军,恨恨地一拳砸在城墙上,满脸都是窝火之色。
这钮文忠除了第一天吃了亏,伤亡了千余士兵后,其后的日子都只是驱赶百姓攻城,自己则躲在远处放箭。
这一周的时间下来,倪鳞的手下已经伤亡了一千多人了。
“援军为何迟迟不到?”倪鳞愤怒大叫一声。
按照时间早在三天之前就该有第一波援兵了,但为何现在都没有见到人影。
但就在这时,倪鳞的怀中突然泛起一阵热意,倪鳞一愣,随后就一脸不高兴地回答房间,取出怀里的通讯道具。
“卞祥!为何援军迟迟不到!”看到影像那头的大汉,倪鳞怒道。
“倪鳞兄弟,听我说完!”卞祥倒是很冷静。
“你说!”倪鳞虽然愤怒,却还是让卞祥说完。
“早在三天前,我便赶来了,但我看到田虎军的时候突然有个想法,所以才未赶来,并且周围援军也已被我聚集起来了。”卞祥说道。
“什么想法?”倪鳞皱着眉头说道,他是不担心卞祥坑自己的,王权的手段可不是盖的。
卞祥、倪鳞都隐隐知道王权的手段,临年战场上消失的尸体都去哪了,他们也都隐隐有些猜测。
“这田虎军经过这几日的鏖战,早已懈怠,待明日我以疾行术带着部队奔赴战场,倪鳞瞅准时机从城中杀出,你我里应外合,一举把田虎的大军留下来。”卞祥一挥拳,振奋道。
倪鳞仔细一思索,也是一咬牙,“好,我准备好,不过明天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