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心里特别想笑,但是她面上丝毫没有显露。
她一本正经,也是真心实意道:“还有半年时间,你必须好好冲刺,你本来因为家庭的原因上学就比别人晚了一两年,现在又耽误了一次高考,等你真的上大学,都二十岁了。”
陆孟说:“你要是再考不好,就实在是……”
陆孟刺激武枭说,“丢人现眼了。”
“反正你这段时间放宽心,好好复习,好好补短,需要什么学习资料就跟我说,或者你自己拿钱去买。”
“补课班教得也未必全面,有几个网站里面网课都不错,等明天买了平板,你回家没事儿就听听。”
陆孟说得太认真了,武枭忍不住表情跟她一起严肃起来,坐得笔直。
陆孟说:“一个好的大学,是你今后事业发展和轻松生活的敲门砖。你千万不能在这个复习的关键时刻,去想一些乱七八糟没有用的东西。”
武枭表情难以形容,他甚至莫名生出了一种羞愧的感觉。
他今天不过是抱着让陆孟对他继续保持热情,他好心安理得谋划享受一切的心思。
武枭当然知道学习的重要性,正因为他知道,他才会这样。他现在住在陆孟这里,她如果哪一天对自己丧失了热情,就很麻烦。
但是陆孟拿出家长做派说出的这一番话,让武枭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觉得自己“不务正业”。
他一时间有些憋闷,耳根都憋红了。
她要是真图自己色相,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武枭不瞎,现在的他可和之前病床上那副样子天差地别,哪个更有吸引力不言而喻。
但那个时候她经常看着他,有时光明正大,有时偷偷地,还用那种炙热的眼神盯着他出神。
但那种眼神已经好久没有过了。他们之前每天的交集仅剩吃饭,他补课回来晚了,她甚至不会等他一起吃。
武枭有种一切在失控边缘的慌张,但那种程度的引.诱是他能做出最过火的事情,其他的他真的做不来了。
因此陆孟说的要他安心复习,并没能安下武枭的心。
他心里甚至有些恼火,难不成他要真的弄她才能让她恢复正常,然后继续给他提供便利和金钱?
乌麟轩从灵魂上来说,就不是个君子。
玩权谋的手段一个比一个脏,他的狠毒和卑鄙,陆孟早早就领教过了。
因此他侧头看着陆孟,眼神变得幽深的时候,陆孟立刻就转了话锋。
陆孟太了解他这“孤注一掷”要干坏事儿的眼神了。
于是陆孟刚才还一副教导主任的样子,见乌麟轩勾引不成要恼羞成怒,立刻摘了眼镜,抱住了他的手臂。像一块儿糖糕一样,黏糊糊贴上他手臂,依赖意味十足,还抓住了他布满伤疤的手,摩挲他手背变形的血管。
这个伤,真的和乌麟轩曾经救她的伤一模一样。
陆孟用脸蹭了蹭武枭的手臂,说:“你都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但是你还是以学习为主。”
“我怕你开荤了之后无心学习耽误成绩,”陆孟说,“不过你这次成绩这么好,不如我奖励你个亲亲吧?”
陆孟故意表现得轻浮,起身捧住了武枭的脸,凑近他的唇。
果然武枭眼中迅速闪过晦涩,按住了陆孟肩膀。
两个人隔着蓝光眼镜对视,武枭眼里那点算计陆孟看得清楚。
陆孟为了安抚他,直接坐在了他腿上,“其实不开荤,我们也可以让彼此快乐。”
陆孟拉着他的手,说:“我很喜欢你的手,你明白吗?”
陆孟用那种“大家都懂”的眼神看着武枭。
武枭果然瞬间奓毛,掐着陆孟的腰把她从自己腿上提起来,然后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