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奾突然想起什么,问:“挽翠,咱们的门锁了吗?”
挽翠已瞧见那堵加高了的墙壁,心里什么都懂了,“锁了,窗户我也锁了!”
“好。”宋奾放下心,过了一会,感慨道::“挽翠,你跟在我身旁也有十几年了,拖着拖着你都二十了,也是该嫁人了。”
“二娘......”
“我看龙泰就很不错,人老实又能干,关键是,”宋奾恰到好处的停顿,让挽翠一急,“关键是什么?”
宋奾转头,伸手点了点她的额:“瞧你急得。”
“二娘逗我玩呢。”挽翠脸一红,头缩进被子里。
“我方才去找过龙泰了,你若是没有意见,这婚事我就做主了?”宋奾笑道,而身边小姑娘早已羞得说不出话来。
挽翠当初是被父母卖进肃清侯府的,现在她的婚事用不着经谁同意,而龙泰俩兄弟是从乡下来的,那边也没问题。
俩人以后也都是与他们住在一起,没有外面那么多繁文缛节,宋奾便打算着换了大房子之后让挽翠风风光光出嫁。
这事就这么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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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皇室宫宴,首辅卫凌应邀在列,宴上大都皇亲国戚妃嫔皇子,还有几个重臣。
卫凌坐在宣帝左首,宴开后不断有人上前来敬酒,说着恭维之话。
卫凌一一应了,待敬酒时却直接推拒,众人不敢劝酒,几回下来,卫凌身前开始清静。
上头宣帝都瞧在眼里,朗声笑道:“域川今日是怎么了,何人惹了你?”
卫凌拱手:“臣只是在想南洋诸国来访一事。”
自卫凌从东海回来,东夏国与南洋诸国开始贸易往来,一切渐入正轨,南洋诸国约定夏天过去后来访东夏,共商国事,促进邦交。
宣帝又笑:“你急什么,还有俩月,先过了七月再说。”
七月还有宝峰山纳凉狩猎一事,也交由卫凌在办。
卫凌还有些事宜待确认,正欲与宣帝商讨时沈娥从对面走了过来,先是意味不明看一眼卫凌,随后朝宣帝道:“父皇,您与域川哥哥说什么呢,这般开心?”
“宁国怎么来了,来,正好劝劝,他呀,今日瞧着就不对劲。”
“那父皇可算是找对人了,儿臣最会劝人。”沈娥娇笑道。
沈娥在卫凌身旁落座,亲自给他斟了酒,推到他面前,“域川哥哥为何心情不好?”
卫凌转头淡淡瞥她一眼,并未答话。
“域川哥哥为何这样冷淡?我又未做什么。”沈娥轻笑。
卫凌这才说话:“公主当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还有,我不是你哥哥。”
“域川哥哥好狠的心啊。”沈娥自己将那酒喝了,“再过半月便要出发宝峰山,我可不可以求域川哥哥帮个忙?”
“当然,也不是白帮的,域川哥哥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沈娥靠近他,悄声说。
这幅场景在旁人看来已是十分亲昵,甚至已有些讨论声传入耳中。
沈娥十分满意,他躲,她就靠得越近,眼见他即将暴怒,沈娥继续说:“域川哥哥,这驸马之位你想不想要?”
卫凌眼里的嫌恶不加掩饰,站起身来,用只有她听到的话说:“忙,恕臣帮不了,驸马之位,还是留给公主宫里的面首吧。”
他头也不回地离了宴席,身后沈娥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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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回府后一眼便见到那堵先用了木头拦起来的墙壁,上面还用了许多带刺的藤条围着。
“怎么好端端地围了起来,难不成是遭小偷了?郎君,我们要不要也围一下?”白亦迎过来,不解道。
卫凌随后瞪他一眼,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