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得意?”
林晚看着罗玉珍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巴和草屑,脸上还有一道道被蔗叶割出来的口子,狼狈不堪,微微一笑:“第一次,不是我害你成这个样子,你这是自作孽。第二,看到你这样狼狈,我很高兴。特别高兴!”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要换了平时罗玉珍是不敢的,但如今她已经被压抑了很久,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林晚这一句“很高兴”,彻底的将她点燃,她便不管不顾的朝林晚扑过去,想要狠狠的撕碎林晚脸上的笑容。
凭什么啊?
明明胜利嫁给肖京洲的人是她,应该享受胜利果实携手肖京洲走向人生巅峰笑到最后的也是她才对,林晚凭什么活得比她还要更加光鲜靓丽?
她不服,她不甘。
她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定是林晚这个臭biao子抢走了她的幸福,她要将她撕碎,撕碎——
林晚对此只有一脚,“罗玉珍,伤害别人谋夺来的幸福,最终犹如泡沫幻影,一戳就碎。从你动了歪心思的那一刻,你已经与幸福无缘。好好享受你的悲惨人生。”
林晚扬长而去。
“啊啊啊啊!”罗玉珍捶地大叫,不甘又无奈。
林晚去找大队长,将廖老头的伤势彻底好转的事情告知:“明天开始我就不再去牛棚给他看伤了。”
“好。”大队长表示知道了:“我回头去看看,然后再给他安排活计。倒是林知青,你愿不愿意换个活计,除了农忙,平时就专门给大家伙看病?”
林晚挑眉:“我会的不是很多,也就处理一下外伤,再看下感冒发烧什么的。”
大队长笑道:“在咱们乡下,会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林晚并没有一口应下,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大队长:“您有什么话,不如一次说清楚吧。”
大队长便说道:“如果林知青愿意专门做大夫的话,我可以向公社申请赤脚大夫的名额给你,到时候你虽然没有工资,但是每天都会按照全勤给你算工分,平时给村民开药按照规矩来收费,如果用的是你自己采的药材,可以让村民用钱或者用工分来抵换,但如果你只是开方的话,就不能收取工分或者钱了。”
“还有呢?”林晚问。
“就是我家小子,今年也初中毕业,十六岁,你看你能不能也教教他?”大队长不好意思的说:“当然,我们会给拜师礼。”
大队长也是看到林晚在教许秀婉,才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我今年十八岁,你家小子十六岁,让我教他,这不好吧?”林晚点点桌子:“我虽然坦坦荡荡,但是人言可畏啊大队长。”
“那加上书记家的小丫头呢?他家小丫头也有十五岁了,让她跟我家小子一起跟着你学医,你觉得可以吗?”大队长问。
“我自己也在学习,最多只能教一些基础的。”林晚提醒。
“教点基础的,平时能看个头疼脑热的,再有外伤能处理一下就可以了。”大队长也不求孩子学得多厉害,会这么点在农村就已经够用了,要是大病他还不敢让孩子上呢,怕出事。
“这样也行。”林晚沉吟了一下说道:“不过谢师礼就不用了,我有另外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大队长很高兴。
林晚道:“我要换个单独的房子住。”
大队长想到肖京洲也在知青院住着,虽然林晚不理他,但出出入入吃饭洗手看到,的确是很恶心,便点头:“这个可以。”
“我想要僻静一点的。”
“僻静一点的啊。”大队长沉吟了一下:“就只有一个在半山腰的石头房子,以前是村里一个孤寡住着,后来人没了,那房子也就没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