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似笑非笑:“学作诗什么的, 我是没兴趣的,但若是夫君为我写诗, 我是乐意至极的。夫君可愿意为我写诗?”
林晚睨向魏衡, 眼底的调戏丝毫不掩饰。
魏衡手指滑落,贴上她汗津津湿腻腻,徐徐笑开:“夫人所愿, 为夫岂有不允之理。”
林晚唇角笑意蔓延, 魏衡又悠悠一叹:“只可惜夫人不爱学作诗,否则咱们夫妻鹣鲽情深,又是一桩佳谈。”
林晚也笑:“是呢是呢,真是太遗憾了。不过人生不如意十之八1九, 这遗憾着遗憾着也就习惯了。夫君,你还很大的潜力。”
魏衡一梗,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我让人给你准备了热水,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魏衡转移话题,手往下一滑,拉住了她的手。
因着林晚这一回露脸,不仅是李青等人对她噤若寒蝉, 周家男人们也对她彻底敬服, 孩子就更加不用说了, 对她简直是崇拜得不得了,不仅仅学武更加起劲儿, 便是林晚每天下午给他们上的算数格物课也学得很是起劲儿, 让林晚轻轻松松的夹带私货,将孩子们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培养。
这一日林晚正在给孩子们做物理小实验, 忽感车内光线一暗, 她探头出去, 却见外面天空聚起了雨云,乌沉沉的,不难想象必有一场大雨。
正好李青骑马朝她行来,见她探出头来忙勒住马说道:“夫人,瞧着将有大雨,最好还是找个地方避上一避。”
林晚应了,又看向车厢里的孩子们,跟李青道:“先派两人往前看看可有歇脚处,再叫马车暂停一下,让孩子们回去父母身边。”
李青应下,忙去传下命令。
周景兰说:“晚姐姐,不就是下雨嘛,没关系的,我们都不怕。”
正说着,天上隐隐有雷声传来,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另有几个年纪小一些的孩子也都露出害怕的神情。
林晚笑道:“今日课程正好也上完了,就此下课正好合适。”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周家众人俱都下了马车,一脸焦急的过来领孩子,林晚安排孩子们回去各处,上课的马车也另有人上去。
林晚站在马路上,乌云黑沉沉的压下来,雷霆出没,狂风卷着衰草尘灰扑面而来,林晚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一时半会恐怕无法找到避雨之地了,大家伙俱都坐进马车避雨,只留一个马车夫便足够,马儿系好,雨披和厚衣薄被全都拿出来备用,小红炉和小锅木炭以及水粮也都拿出来放到车厢里,以备雨势过大又找不到歇脚之地,错过膳时。”
听了林晚的话,大家俱都反应过来,可不就是这道理?
这一层秋雨一层凉,这一场雨过后,只怕天气会更冷,若不将厚衣服和薄被拿出来,只怕到时候要受凉,即使半路下车去拿,也要将东西打湿,不如现在先将东西备好。
还有吃食也是如此。
大家忙而有序的将东西从货车上搬运到各自马车,正好货车也空出了大半,可让李青的人分过去几个,如此马车便宽敞许多。
林晚回了魏衡的马车这边。
他们的马车因着只有林晚和魏衡两人居住,十分宽敞,因而林晚方才所说的东西俱都堆放了马车后面,需要用时直接拿便可以了,因此他们只需要将雨披拿出来便可以了。
韩江披上雨披,坐在车辕上负责驾车,林晚便将武山叫到马车里,被武山拒绝了,他去了后面货车。
主子明显是喜欢和夫人独处的,他们可不能那么没眼色。
林晚见状也不说甚,武山麻溜的跑了。
林晚拍了拍身上的尘灰,打开车门进去,可就算是这般,魏衡看到她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怎生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