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有此手段,便也能说明总是被废黜尊位,贬为庶人,那位心机手段仍旧在,不定甚时候便杀回去了。
如此穆勋不免的想起了这些时日京城的乱象:五皇子死了,四皇子又遭遇刺杀,身受重伤,二三皇子和六皇子斗得昏天暗地,一片乌烟瘴气。
如此一对比,穆勋对魏衡的好感又添了几分。
瞧瞧人家这手段,瞧瞧人家这和谐!
皇帝可真是眼瞎,放着这么好的继承人不要,竟是看中那六皇子。
穆勋暗暗摇头,对侍卫道:“不必声张,只悄悄留意便可。”
侍卫应是。
虽是喝了药,但到了夜里,穆勋仍旧起了热,急得侍卫去找韩江,想要去给穆勋请大夫,韩江醒后去看了一眼,“没事,正常现象,将傍晚煎的那药再熬一碗给小将军喝了便可,若是你仍旧担心,可用酒水给他擦拭一下身体。”
侍卫半信半疑,按照韩江说法后果然见穆勋身上的热退了去。
韩江笑道:“我就说吧,不是什么大问题,当初我们周大人伤势比小将军不知凶险多少倍,也是喝了这药很快就好了,你们家小将军这么年轻,伤势也不重,待得明天定就退热了。”
到了第二天,穆勋果然退了热。
听闻周家的孩子们依旧早早起床习武,穆勋越发的感慨,只没多久又听说周家和差役少了几人,马车也少了两辆,穆勋心里疑惑,却也并没有声张,只让人暗暗关注,如此在小村庄里一歇便是三天,那消失的周氏族人和差役也尽都回来了,穆勋的伤口已然开始结痂,大有好转,因而魏衡一行收拾收拾便出发,下午便到了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