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水果。
杨大嫂见她这样,连忙问道:“哎哟妹子,我看你垂头丧气的,遇到什么难过事了?”
“也没什么大事,可能是这几天天气不好,整得人心里也不舒服。”
这拐弯抹角的没说什么事,杨大嫂顿时觉得这人说话遮遮掩掩的,不痛快。她又不是猜不到,多半是因为隔壁叶士兰去医院上班,甄大仙受到影响了呗。
“对了,前几天我不是才听说隔壁的叶同志没能进医院上班吗?结果昨天我又听说人家去军医院当护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杨大嫂贴心地开了话头,不用甄大仙拐弯抹角绕过来,自然是直接进入话题:“哎……嫂子,不瞒你说,我这几天就是为了这个事焦头烂额。你也知道叶同志那个……嘛,我担心她会带坏我们医院的风气,所以登记的时候查得严了些,主任看了登记材料后,是让我家一个远房妹子进医院。结果那个叶同志,转头就告到副司令那里,说我给她穿小鞋,徇私枉法,嫂子你是知道我的,我要真是那种人,至于等到现在才放我一个远房表妹进去?
“但不知道那个叶同志给主任下了什么蛊,硬生生把我那妹子给辞了,还不让我今年参加评优,在副司令那里,我这张脸也没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我家老卢。”
甄大仙一张嘴,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顺便还把自己渲染地十分可怜,说完时,还用袖子揩了一下眼泪。
杨大嫂抚着她的背,好一阵安慰。
等甄大仙把泪水擦了,依旧一副委屈的口气道:“这位叶士兰同志我真的是怕了,我这明明都是为了医院、为了组织的风气着想,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手段,把我们都耍得这么团团转。”
杨大嫂:“妹啊,有些时候还是要想开点,纸包不住火,她的真面目大伙迟早会发现。”
而这是,杨大嫂的弟妹突然问了句:“你们说的这位叶同志,是不是泉城第三造纸厂的那个叶家啊?”
杨大嫂二人一愣,“那个叶家怎么了?”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前头几年在泉城上班,就是在造纸厂里头。第三厂的厂长叫叶士刚,他妹子的名字我就听着和你们说的有点像,哦对,她男人是不是姓沈?”
“是姓沈,就是住咱隔壁那个沈团长。我听她有时候说话,口音的确挺像泉城那面的。”
杨大嫂的弟妹嗤笑了一声,“害,那就是了。这位叶同志在娘家那边,名声差着呢。”
两外二人眼睛瞪得老圆,连忙催促杨大嫂的弟妹快说。
“我们厂里谁不知道,那个叶同志当年家里人还没说亲,就和她男人私定终身了。我听说,还是在卫生所里见了一面,就看对眼了呢!”
对于甄大仙二人来说,这无异于是个重磅消息。
这年代,哪家不是包办婚姻,和别的男人见一面就要私定终身,难道不是作风问题吗?
杨大嫂脑子转得快,眼珠提溜转了一圈,煞有介事地说:“你们发觉没有,她家书韫就长得一点都不像沈团长,大的那个眉眼间还有点沈团长的影子,可小的只像她妈,两个孩子站出去,你不说谁知道是亲亲两兄妹?看看我家吕兴吕华,站一块就知道是亲生的。”
甄大仙也道:“就是,而且小的这个还跟着她妈姓。正经人家有爹有妈的,谁还跟着妈姓啊。不会是……”
杨大嫂赶紧一个眼神扫了过来,甄大仙意会到,赶紧闭上了嘴,随即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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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武在海上还没巡查结束,叶士兰让张大嫂和关大婶帮忙带了两天孩子,回来后,拿了些瓜果和腌菜感谢他们。不过不能经常麻烦别人,在和两个孩子商量好后,便让沈锦朝去卜家找卜怀礼玩,她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