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耳朵上突如其来的湿热感。
这个男人忽然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耳垂。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青年甩掉笔,红着眼愤愤地盯着男人,近乎吼了出来:“景云臻,你怎么能这样?!”
怎么可以亲X?!
你怎么可以亲别人?!
景云臻却不紧不慢地扣住他的手腕,把欲转身离开的炸毛小咸鱼抓了回来。
“我为什么不能亲我的男朋友?”
景云臻向他摊开左手,手心上躺着一枚小小的耳扣。
原来他刚才是把郁启耳朵上的耳扣给摘了下来。
而他刚才吻的地方是郁启耳垂上的红痣。
郁启:“……”
郁启赶紧抽回手:“景先生,你什么意思?”
景云臻也不恼,笑眯眯地问:“宝贝儿,是不是我今天不跟过来,你准备继续演下去啊?”
郁启:“……”
郁启:“景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又摆出冷漠脸的咸鱼还想再挣扎一下。
然而。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景云臻上前,他每前进一步,郁启就被逼得往后退一步。
对方的气势很具有侵略性,郁启被逼到了床前,退无可退,不自觉压低了声音:“景先生……”
清冷的嗓音软了下来,多了几分平时的味道。
又软又甜。
他还想说什么。
嘴唇就直接被景云臻堵住了,这个在某些时刻无比霸道的男人捏住了他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了下来。
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郁启被亲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紧紧抱住他。
最后整个被推倒在了床上。
那只手放肆地伸进了他的衣摆。
“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