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没了前光禄寺卿的家产,依照刑法刺了字。
但是被暂时放过一马之后还敢下毒,这就是他自己找的了。
“一个失势失去官职的光禄寺卿,他身后必定还有其他人给他提供帮助。”王修文沉思片刻说,“否则以他一个前光禄寺卿的身份,是从哪里特地弄来河鲀肝,又如何威胁张帮厨,还深入皇宫派人接应他?”
“现在宫中没有传出过一点消息,他却已经逃跑了,显然是早有退路,且做好了一计不成就遁逃的打算。”
安临点头表示赞同,左手拖着右手手肘,右手拖着下巴,作思考状,“那么找到前光禄寺卿之后,不用立即出面把他抓回来,暗中跟着他,看他会去向谁寻求帮助,用他当诱饵抓住他的同伙。”
于是琼安的禁军与暗卫都开始行动起来。
待在书房里的皇帝等到王修文的回禀后,看天色不算早了,就让杨盛下值回去休息了。
不过杨盛并没有就此离开,他大概是藏了很久的话,一直到现在才找到机会向安临问出来,“陛下,臣有一事不解。”
“嗯?什么事?”
“关于几月前刘广麟那一事。”杨盛神色认真地说,“在那场辩证上,刘广麟说是在与我同行途中记下我写的诗,这事并不属实,我并未在那时候作过诗,而且后来有人拿着辩证会流传出来的诗集说想把里面我的诗印成诗集,我看了一下,那些诗不是我作的。”
安临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还有这么件事。
其实人的诗哪儿来的随便编,但是浅才本人还在这呢,他自己觉得没写过也没法硬说他写过了啊。
安临:先别急,先让朕想想该怎么编!
安临面上不动声色,脑子里疯狂头脑风暴之后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说法,于是整了整神色,“浅才啊,其实有一件事一直没跟你说,朕也是从其他地方听来的。
“陛下请说。”
“那个人有些奇遇,在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未来,那本诗集上的许多人都是以后朝代的文人,现在还没有的,上面那些标着你名字的诗,其实就是你以后会写的诗。”安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准确来说他也不是刘广麟本人,这一点如果你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他的话,应该就能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