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偌大一个金匾城里的粮草,但也帮着陈群青说话,承认他说的有理。
不过没了祁冬寒军队堵着围城,禹城里这些士族的联盟自然也会松动,他们各自收回了大部分军队,急急忙忙地派出部队去调度粮草来缓解粮草压力,陈群青深藏功与名隐到幕后。
但是禹城士族联合到一起都拿祁冬寒没办法,分开各自为政又怎么能阻挡他?祁冬寒率军队从金匾城退走后,那派兵出去调度粮草地几家也都有试探着攻打柴桑,想趁之前金匾城那一波失利追击剩下的军队,却被祁冬寒反手连退几波,还丢掉了调度运输的粮草。
与此同时,胡家家主房外,有一个年轻的女郎面带忧愁地接过侍女手上的药,端进房里。
胡家家主自从那天听到胡守真的死讯后就大病了一场,这悲痛下的大病并不是主观能够控制的,胡守真虽然不争气,还总坏事,但到底也是胡家家主的独子,还是老来子,胡家家主这番心火入脾,短短几日就已经头发全白,生生老了好几岁。
“喜姝……”躺在榻上的胡家家主咳了几声,虚弱地开口,“给我说说战况如何。”
胡喜姝有些犹豫,想起表哥叮嘱的最好不要让父亲知道战况,否则若是听到战况生气病可能还会更严重,鲜少说谎的她支支吾吾,“战况很好,军队有三伯管着呢,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养病,就别总想着这些了。”
——胡喜姝确实是很不会说谎。
她这话非但没有安抚胡家家主,反而让胡家家主一下子撑着坐了起来,“你三伯管着军队?你二伯呢?是你二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