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左胳膊上。
刚刚烧的热水,可是快一百摄氏度。
饶是这妇人穿着厚棉衣,也不由得烫的倒吸一口气,疼的抽气,骂骂咧咧,“你怎么回事?”
这一次的泼水,对方没打算再次着急离开了,而是打算留下来和姜舒兰掰扯。
姜舒兰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此刻弹幕一阵。
[卧槽!卧槽!卧槽!]
[法制咖牛皮,一下子预判了舒舒的预判,牛皮!]
[我这是在追电视剧吗?不,我这是在追弹幕!]
姜舒兰这会顾不上弹幕在发些什么,她注意到这么大的动静,妇人怀里的孩子,竟然还是没出声或者是哭泣。
这不科学!
姜舒兰心里不由得沉了沉,一脸歉意,拉着对方赔不是,“同志,实在是抱歉,刚刚车子晃了下,我没拿好水壶,不小心泼到你了。”
她觊着对方的脸色,极为愧疚道,“你看这样行吗?你这棉衣怕是穿不成了,我有一件新棉衣赔给你,那是我娘给我做的用新棉花做的袄子,我还一次没穿过。”
语气质朴,带着几分乡下人真诚的愧疚。
那包着头巾雀斑妇人身上的棉衣,是临时到东省出货才买的,但是舍不得钱,买了一件芦花棉衣,冻死个人了。
听到姜舒兰这话,顿时有些意动,但是想了想怀里抱着的孩子,怕姜舒兰发现了异样。
想着算了,货要紧。
这次去东省出货,对方放了他们鸽子,他们急着带着货去下一个地方好找买家。
当妇人要拒绝的时候。
姜舒兰一脸感激,声音软绵,“大姐,我知道你心肠好,不和我计较,但是我们都是带孩子出远门,我知道带孩子的难,吓到了你,我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不这样我在棉衣的基础上,在赔你五块钱?”
这条件实在是给的丰厚。
不止是赔棉衣,还在赔五块钱。
饶是这妇人都有些愣神,她有些犹豫不定。
她跑这一趟,也才赚多少?
旁边的小铁蛋儿一直都觉得老姑奇怪,他紧紧地牵着姜舒兰的手。
在听到这话后,不由得朝着那个妇人小声道,“我爸爸给我妈妈很多钱的,上次她撞到一个老人,也赔了人家十块钱呢!”
这话,一落姜舒兰都不由得悄悄地给了小铁蛋儿一个赞赏的眼神。
谁会想到小孩子会作证撒谎呢?
而且会这般聪明的。
原来,这就是个乡下的土财主家的傻大姐。
这让那包着头巾怀里抱着孩子的妇人,神色放轻松了几分,眼神看向小铁蛋儿,透着几分打量,“这是你孩子?”
孩子有些黑,还病歪歪的,一看就卖相不好。
不过,姜舒兰提的条件,她有些意动的,她从南方来的北方,身上棉衣也确实不暖和,而且去一趟还有五块钱赚。
这是哪里都找不到的好事。
至于,姜舒兰是公安?
这雀斑妇人没想过,无他,姜舒兰长的实在是太过人畜无害了。
一看就是软绵绵的好拿捏,公安可不是这种性格,哪个公安不是雷厉风行的?
姜舒兰轻轻地点头,抹泪,“是呢,我在家老是和婆婆吵架,我男人心疼我把我和孩子一起接到他上班的地方。”
这话,倒是平添了几分真实性。
哪个媳妇不和婆婆怄气的?不过这小媳妇长的这般俊,难怪男人会回来接她去上班的单位。
于是,包着头巾雀斑妇人最后一丝怀疑也没了,她换了一只手抱孩子,把左胳膊递出去,语气挑剔了几分。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