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 姜舒兰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司务长?”
她自从从食堂离开后,已经很久没见过司务长了。
她没想到的是,司务长竟然上门了。
这就很奇怪了。
众所周知, 司务长这些年在部队, 几乎是独来独往,他没有玩得好的,也不存在拉帮结派。
更不会去哪家家属串门了。
所以,姜舒兰哪里能不惊讶呢?
“嗯, 是我。”
司务长看着姜舒兰那大肚子, 忍不住心惊肉跳, 这么瘦的一个人, 也不知道怎么挂上去, 这么大一个肚子的。
难怪,周团长那边不放心姜舒兰。
“我找你没啥大事情, 放心,别有压力。”
接着,他看向一旁的黎丽梅,“这位是黎族的族长吧?”
黎丽梅点头,她是做过了解的,知道面前这位是司务长。
“我是。”
她胳膊上挎着一大篮子的水果,眼神还带着几分警惕。
应该说是除了姜舒兰,部队上的人, 她都挺警惕的。
尤其是男人。
司务长,“那一起进去商谈下?”
这是反客为主,要去姜家商谈了。
姜舒兰忍不住看了一眼司务长。
司务长, “怎么?咱们好歹也是同事一场, 你就这般不欢迎我上门?”
“司务长, 你这是哪里的话?”
姜舒兰扶着姜母的胳膊,在前面带路,“快进来。”
说完,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
司务长,“别看了,你家周团长去和人开会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我这是带着任务来的,来找你问点事情。”
等进院子后。
司务长忍不住打量了一眼,满院子的菜,郁郁葱葱,瓜红果绿,看起来颇为喜人。
旁边还建立了个小亭子,还没种东西,看起来光秃秃的,不过,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你这院子不错。”
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姜舒兰他们搬进来也不过是几个月的功夫。
姜舒兰笑了笑,领着司务长进去了堂屋,姜母则是去倒水了。
姜父在后院看书,听到动静,不由地出来看了一眼。
一眼,就看到了司务长的面相,望闻问切,好半晌。
他下意识地走过去,就要去拿司务长的手腕去把脉。
司务长到底是练家子,下意识地就避开了。
姜舒兰轻咳一声,“爹,人家又不是来看病的。”
“你给人家把脉,别吓着对方了。”
姜父这是职业病犯了,看到个人,就去盯着人家脸色去看,看着不太对,就要去把脉。
姜父闻言,讪讪地收回手,“他有病,不及时治疗,会有大问题。”
这——
场面更尴尬了好吗?
姜父就这臭毛病,面对男患者,直言不讳,这样真的很容易吓到人的。
司务长活动了下手腕,他皱眉,“小姜,你父亲是大夫?”
他有病?
他怎么不知道?
他身体健康得很。
姜舒兰嗯了一声,领着他进屋,“我父亲是几十年的老大夫了,司务长你别见怪,他这是职业病犯了,看到有人生病,就忍不住叨叨两句。”
这话说的,司务长神色稍缓。
只是,姜父还在跟着,他手里捏着一本厚厚发黄的医书,还不忘朝着司务长追着,“小伙子,我跟你说,你这病不及时治疗,以后真会出大问题。”
司务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