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薄三叔打了电话,小呦呦仿佛在静止画面等开花一样,小脸认真极了。
粉粉嫩嫩的小脸蛋,好像很好捏的样子。
夏司墨绷着一张脸,鬼使神差地戳了戳小奶团子软rua rua的脸蛋。
薄司宴接了电话赶过来时,便看见他家小崽子在熊堆里打滚,还要拉着夏司墨一起。
夏司墨松开小呦呦拽着他的手:“三叔,呦呦好像喝了酒。”
薄司宴深邃的轮廓在灯光下冷沉了几分,小崽子一见到薄司宴,就从床上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扑到了爸爸怀里。
“爸爸、给、给呦呦浇点水、呦呦要、开花花。”
薄司宴捧着她绯红发烫的小脸,捏了捏小团子的烫脸,无奈道:“薄呦呦,谁让你喝酒了?”
小呦呦却就着他温热的手,小脸蛋乖巧的搁在他的手掌心。
像是一朵小花。
薄司宴心下有种融化的感觉,幼崽这种生物,好像也没那么麻烦。
他三两下就被小崽子撒娇得消了气,语气带着些不自觉的宠。
“回去了,明天再找哥哥玩。”
小崽子顺手就被薄司宴单手抱在肩头,拎着回房间,走时还对夏司墨道:“早点休息,小孩儿。”
夏司墨低声应下,便瞥见小呦
呦扑腾着小短腿,奶呼呼的对自己挤眉弄眼,甜软的比了个飞吻。
“哥、哥哥掰掰喔。”
薄司宴拎着崽回房间,阿姨给她擦洗了一遍,便将她放在了她自己的小床上。
薄司宴从浴室出来,便看见自己被子里鼓起小小的一团,薄司宴慵懒的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伸手掀开被子。
小奶团子乖巧的缩成一团,脸埋在下面,捂着眼睛。
“你在干嘛?”薄司宴磁性低哑的嗓音,好奇的问。
小呦呦慢吞吞地吐出几个字来:“爸爸快把呦呦埋进土里,呦呦要结果果。”
她说的语速极慢,倒是没有结巴。
薄司宴被她可爱到了,笑了笑,自己捡回来的崽,除了宠着还有什么办法?
“下次再偷喝酒……”
“吧唧——”
薄司宴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呦呦亲了一口,口水还带拔丝的。
薄司宴:……
次日,小呦呦直接睡到中午。
薄司年一脸生无可恋:“宝宝,你再不醒,你爹就要拉我这个庸医去非洲挖矿了!”
呦呦揉揉惺忪的睡眼,发了会儿呆后,从床上爬起来。
“二伯伯、才、不是、庸医、二伯伯、去给、给哥哥、检查身体。”
阿姨给小团子洗漱穿戴好,呦呦便
拉着二伯去找夏司墨。
薄司宴在花园,夏司墨坐在旁边安静的看园艺师修剪花枝。
“爸、爸爸!”
小呦呦迈着小短腿,撒欢的扑向薄司宴的怀中。
夏司墨漠然的看了一眼小奶团,在阳光下粉嫩软萌,小白牙可爱极了。
他一看到小呦呦,便想起来昨晚这小家伙小手捧脸要开花的模样。
“哥、哥哥,让伯伯、给你看看。”
她乖巧的坐在薄司宴怀里,靠着爸爸厚实温热的胸膛。
薄司年为夏司墨把脉,随即给他拟了中药方子:“就是身体差了点,容易生病,我等会儿让人给你煎药。”
夏司墨礼貌颔首:“麻烦二叔了。”
小呦呦甜甜一笑,摆摆小手:“呦呦、的二伯、也是、是哥哥的哦!”
薄司宴揉乱小崽子的头发:“小家伙,跟爹说说,你昨天怎么喝酒的?”
小呦呦睁大了水灵灵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