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达到轻伤的鉴定但是抹了两天的药膏就恢复的跟没事人一样了?”要不是确认面前这两个人没喝酒,薄司年简直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直接肯定的否认了:“我学医这么久,也见过那么多案例,但是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药物。或许会有帮助于修护的,但是绝对没有这么快见效的。”
哪怕是薄司年,也从来没有研制成功过这样的药膏。
“如果有的话,我倒真想知道一下是哪位神医这么厉害了,居然到现在还寂寂无名?”
薄司年也经常跟医学界内有头有脸的大师们去开会,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研发出这种东西。
如果真的有人会的话,肯定会在医学界内引发轰动。
“照这么说的话,就是说王悦在撒谎了?”钟意问着。
“不可能。”薄司宴是亲眼见到了的:“那天她受伤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她确实伤的很重,但是今天的伤口就几乎看不到了。”
薄司宴的双重肯定让薄司年陷入了沉默,这让他怎么说?薄司宴都亲眼见到了,但是他说根本不可能,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
方。
旁观者清。
钟意突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那如果说,王悦那天其实根本就没受伤呢?”
“没受伤?!”这个奇异的假设让薄司年和薄司宴都纷纷惊了一下。
“这不可能吧。”
他们先是立刻否定,可是说的不是很肯定,大脑也在认真思考着其中的可能性。
良久过后,薄司宴点点头:“你说的,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那天他只顾着担心呦呦去了,只大概看了一眼王悦,只看到了她的伤口,但是万一,那些伤口是假的呢?
薄司年最近一直在跟姜晴谈恋爱,再加上呦呦这边又十分顺利,便没有怎么管过,如今听到这事,忍不住关心的问着:“是呦呦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有个人出现在呦呦身边,有些可疑。”
跟薄司年大概讲了一遍之后,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找到王悦有问题的证据。
钟意冷静分析着:“咱们现在假设王悦就是有问题的,那么一切就能说的通了,她不想去佐证,所以假装自己受了伤,所以这几天才会恢复的这么快,至于她为什么不去做证,是因为,她跟那帮人是一伙的。”
“那
她图什么?”
“图什么?”钟意瞥了薄司宴一眼:“那我问你,你去救呦呦的时候,看到的一幕是什么?”
薄司宴回忆着:“我去的时候,王悦被他们俺在一边,而呦呦和月牙被他们按倒在地,正打算打他们……”
说到这里,其实就已经不用钟意再说了,真相已经出来了。
“所以王悦就是跟她们演了一场戏,最终目的是呦呦?”薄司宴立刻明白了过来,“可是她又不想在呦呦面前暴露自己的目的,所以自导自演,哪怕失败了,她也还可以继续跟呦呦做朋友,等待着下一次的机会。”
这么一想,这次所有的 谜团就都解开了。
可唯一想不通的,就是王悦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既然王家有问题,那王悦也不干净,你为什么不去查查王彩儿?还有那些跟她们合作的商家?虽然时间是耗费了一些,但是总归会有收获的。”钟意白了薄司宴一眼:“都说一孕傻三年,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傻乎乎的。”
薄司宴被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生着闷气的给了钟意一个背影:“我这不是太担心呦呦了,所以很多细节没有想到
吗。”
真是小气的男人,说都说不得!
看着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