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我自会与你解惑。”
王寅笑颜把手道:“想来楼上茶已煮好,你我且去品茗,我与你细细道来。”
“且慢。”刘彦稳住脚步。
此刻他有一问急需王寅来解,生怕到楼上心里的‘灵光一闪’就不见了。
“王兄懂得‘观心之术’,我想请你看一看,我现在是否心中明亮!”
王寅点头,运双目对他心房看去,开口道:“我观你心窍有萤火之光,正在明亮。世才可是有感此时此刻‘灵光闪现’?”
听他能把自己感觉说的准确,刘彦相信王寅真懂得‘观心法术’。
只是确认以后,反而多了迷惑。
王寅一眼瞧出他心思,把手腕领路上楼说:“我知道你有所明有所不明,上楼我自会与你讲解。”
“君能感受心窍灵光乍现,说明已到了‘聪明’地步。不枉我一番点拨。”
“刘兄可以做儒家真学了。”
“儒家真学?”
刘彦记得他仆人阿大说过相似的话,暗想:“这里的儒学和前世的不同?有真假之分?”
思量间,他们到了花舫二楼亭台。
此亭四面无墙,白纱为壁,地上铺设草席。
两侍女跪坐迎候,中间有一张竹案,两头各有蒲团,案摆设着饮茶所用的精美器具。
荀舫主一身青衣,在当中亲自煮茶。
她后发披肩,头插翠簪,光足侧身坐着,一手玉指捏壶盖,一手持团扇轻扇煮茶的火炉。
晚风吹拂,白纱扬起,暖烟茶香共入鼻腔,加上美人在内,别有一番风景。
“好茶。”
王寅入亭夸赞,折扇抚掌道:“此乃青竹香茗,舫主厚待我,拿出如此好茶招待。”
“你们下去吧。”
荀舫主顾盼一笑,支走侍婢后自顾弄茶道:“与你无关。此茶是招待世才公子的。公子宴上被你劝酒颇多,香茶正好解酒。”
“公子请坐。”
刘彦微笑领情,与王寅各坐茶案两头。
他发现此时的舫主与宴席上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对待王寅有些清冷,或者说不再做样子。
王寅自在坐下,对她笑说:“刘世才君心坦荡,与我对饮只觉舒畅,毫无酒晕上头,又何须解酒?”
“他若真的酒醉迷心,又岂能对舫主视而不见?”
“眼下无外人,何不摘下面纱,与刘兄一鉴?”
荀舫主眼眸飞彩,放下手中之物,低眉轻揭面纱。
再抬头,美颜入目,刹那花开。
即便看多了前世明星,刘彦见此美貌也由不得失神。
回神后,他赞赏道:“舫主之貌,如花似玉,美色如茶,使人肺腑生香。”
“公子妙赞。”
荀舫主浅笑说:“妾是秋后之花,纵使颜色在,也留不下几年。不似公子书香才气,酒一般越酿越香。”
“不知君有几房妻妾?妾能否比之?”
“舫主见笑,小生功名未成,家中不富,妻子都还没娶,别说纳妾。”
刘彦坦荡回答,舫主转看坐东的王寅不再言语。
王寅接话道:“如此说来你还是童子身?不如我做媒,你与舫主享一夜‘庄王神女之欢’。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