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人?”她没走,而是看向安溆问道。
安溆满头雾水,不过有些明白了,敢情她是来替她妹妹找场子的?
安翀小声地跟姐姐说了昨天的事儿,安溆觉得郑家欣喜这就有些不讲理了。
宗徹从昨天开始就是老实地在屋里看书,外面发生什么都不关心,此时却放下书本走出来,说道:“这个我要澄清一下,我是个年轻男子,为免闲话,不适合去扶一个年轻女子。这你都要找来问说法,郑槐,你就是这么管你媳妇的?”
郑槐被点名,脸色尴尬,拉着金雨道:“别说这些了,回家。”
见家里众人都看着自己,宗徹点点头,转身回房拾起。
荣老夫人好一会儿才道:“怪不得人都说最会吵架的是文人呢,他们都是打蛇打七寸啊。”
秋嬷嬷笑道:“宗少爷是个顾家的,没有一般读书人的架子。”
安溆今天收到了年礼,也想起件事,走到屋里问道:“你需要跟顾先生送去年礼吗?”
宗徹抬头,道:“目前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我写了两篇文章,明天去马留驿发去京城。”
如果安溆是那个老师,她会很想打这个学生,过节你都不让人老师休息是吧?
“那你再等等,我去做些小零食,一起给顾先生捎过去。”
宗徹点点头,“好。先生肯定会喜欢。”
而另一边,郑槐拉着金雨从安家出来之后,金雨就用力甩开了郑槐的手,怒瞪着他:“有你这样的吗?眼看着你媳妇被人欺负,一句话都不说。我还只是个新媳妇啊,我比一个姑娘更要脸面。”
郑槐早就在当初大定之后,跟金雨有了进一步接触之后,便不太喜欢她强势的性子,但当时家里已经给出二十两的聘金,他不能让家里十几年的积攒收不回来,只能劝自己忍耐。
却没想到,才嫁进来两天不到,金雨就一点都不遮掩她本性了。
“是你先说话不客气。”郑槐语气直板板地说道。
金雨不可思议地看着郑槐,随即冷笑道:“好,好,你果然说了实话。不过这件事到底是怨我,还是你想护着你的心上人。”
她的声音不低,把远处玩耍的几个孩子都惊动了看过来。
郑槐忙扯她:“你干什么?你当安家是好欺负的,昨天三大娘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刘家人一声没敢吭。你是我媳妇,你再说这样的话,你信不信安家人能直接冲到我们家去打砸。”
金雨冷笑更甚,还有泪珠从眼里滑下来,“我果然在你心里不值一钱。”
而后擦着眼泪就跑了。
晚上,安溆就知道了郑槐夫妻的争执,来报信儿的还是安家的一个媳妇,按照辈分,安溆该叫一声婶子。
那婶子巴拉巴拉说了半天,见她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主动说道:“没这么抹黑人的,要不要我们去郑家要个说法?”
安溆忙道:“不用了婶子,本来不是什么事,闹出来对我影响更大。”
婶子笑道:“可不是,都是我欠考虑了。大妮,你说得对,咱们不跟他们郑家闹,但他们家的媳妇要是以后都这样不识相,咱们可不会这么算了。”
然后又说好一会儿闲话,才走。
这个婶子刚走没多久,方大娘又来了,手里还提着一篮子的炸麻花,都是那种搓的有小孩儿半个手臂长的大麻花。
在厨棚下坐了,方大娘看到他们灶台上那一筐子待炸的麻花,笑道:“早知道我上午就给你送来了,省得你再做。”
安溆这个麻花是用搅拌桶和出来的面做的,里面还裹着安家产的骆驼奶做的酸奶馅儿,外面裹着一层面包糠,自和方大娘的不是一个品种。
方大娘话没说完就看出来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