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墨深把宣盟安排在白卿卿的身边,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他不在白卿卿身边,而是来到战氏。
战墨深不敢细想,明明一切都安排的那么完美,不应该存在意外情况的。
留下一众的高管,战墨深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这算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战爷您去趟外面,心就野成不知道什么样了,居然在开会期间把我们丢下!”
“可不是,要是是战政少爷主持大局,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会议室里面,董事们议论纷纷,但是战墨深像是听不到一样。
“战墨深,不要忘记你的身份,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做一个可敬的对手!”战政站起来呵斥道。
但是战墨深连理都不理他,径直的朝着外面走去。
一楼大厅,昔日一直跟在战墨深身边打天下的少年,此刻正跪门口,连进都不敢进一步。
“有什么事情,站起来说。”战墨深有些麻木的开口。
“战爷,是我对不住您,我没有脸面站起来说话,白小姐,白小姐让人掳走了。”宣盟红着眼眶说。
“怎么会,十几个人都守不住她?”直到现在,战墨深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感觉像是在开玩笑,有没有可能白卿卿会突然的旁边跳出来,给他一个惊喜呢?
“对方用了二十多辆一模一样的出租车,扰乱我们的视线,然后带走白小姐。”宣盟惭愧的说。
“是谁干的。”战墨深这句话看似毫无感情,但是跟在他身边久的裴默很快听得出来里面浓重的杀意。
“我们抓到几个出租车司机,他们说是特木尔派来的。”宣盟战战兢兢的说出这个名字。
特木尔是南滇一个有名的毒枭,当初在金三角,两人交火,段杜苏就是死在那场枪战当中。
那次特木尔同样是元气大伤,所以退回到南滇,老实了六七年。
六七年过去,战墨深无时无刻不想着再去趟南滇,杀了特木尔以慰当初在军事学校两位好友的在天之灵。
只是整整六七年的时间,他都陷在战氏的权利斗争当中,抽不出空。
想不到他抽不出空去教训特木尔,特木尔却主动的找上门来。
战墨深的手牢牢的握成拳,和裴默说道:“对外说我要养伤一段时间,给我定最快去南滇的机票。”
“战爷,那可是南滇,那里是特木尔的老巢!我们根本来不及准备!”裴默不放心的说。
“特木尔想要死,那我就送他归西,这需要挑什么日子吗?”战墨深幽幽的说。
以防战政起疑,知道他不在京都,战墨深将裴默和宣盟通通留下,此次前往南滇只带着厉寒。
厉寒是他的暗卫,来无影去无踪的,平时知道的人很少。
两人抵达南滇是在第二天的清晨。
南滇位于热带,五月份的天气,鸟语花香,空气中都散发着水果的甜味。
从机场出来,战墨深联系上盛笠。
“阿战,一大清早打我电话是有什么事情?”电话那头传来盛笠吊儿郎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