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可能看得上宛姐!
司机想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只皮鞋往着他受伤出血的地方用狠地踩下去。
“啊!”
这么一下,血渗得更汹
涌,痛得司机脸色发白,用狠地挣扎着。
秦御白不给司机机会,他狠狠地往下,踩得司机后悔今天晚上对宛姐动的心思。
夜幕下,渐渐地安静下来,秦御白低头看着痛晕过去的司机,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后,对着候在身后的保镖交待道,“把人扔到前面的沟里!”
保镖听秦御白的,将痛昏死过去的司机拖走。
秦御白站在原地没走,他慢慢地抽着手中的香烟,抽到一半的时候,不经意低头地瞥到地上的烟头,身子顿时一怔,手中刚抽的烟头怎么都抽不下去。
顾婳和他一样,八年前最是讨厌满身烟味的人。
八年,他们都变得“面目全非”!
顾婳把车子开回自己的出租屋,她疲惫地停好车子,关上车门拖着发痛的脚往楼梯口走去,一个人影出来叫住她。
“顾婳!”
顾婳扭头,看清灯影下的年轻男人,眉头紧紧皱起。
她对秦家人,不管是谁都没有任何一点意思。
偏,这个秦肆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从绾绾离开丰城后,每天都在她楼下等着。
顾婳不记得八年前怎么给自己招惹上这么位“痴情人”!惹得秦肆在八年内
对她念念不忘!
况且,八年前的顾婳已经死在满是血腥味的医院手术室,现在的她根本不是秦肆当初喜欢的那个。
“我给你拿了些吃的,热着那!”
秦肆脸皮厚,他抱着保温瓶跟着顾婳身后上楼,喋喋不休地找话聊。
顾婳冷着脸色,一个字都懒得搭理。
她打开门进去时,料到又要把自己关在外头的秦肆将保温瓶快速地滚进去,他跟着加了句,“热着那,记着吃!”
“嘭”的声,他后面的话被隔绝在外头。
秦肆没有在意,反而觉得很开心,起码今天他把饭盒送进去。
在顾婳门口待了小半会,秦肆识趣地开车离开。
汽笛声很快地远去,夜又恢复它的寂静。回到出租屋的顾婳是饿了,她捡起秦肆送来的保温瓶,开都没有打开扔进厨房的垃圾桶,再去柜子上取出泡面,泡好后,一个人坐在桌前慢慢地吃着。
胃被泡面占满,没有那么饿,她起身收拾完桌子,去浴室洗漱。
洗好后,开着台灯就在客厅里的小床睡觉。
顾婳很快地睡着,有关过去的那些情情爱爱,她不想沾惹,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没什么比好好活着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