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好工后,仍然还有七八位没有得到分工。
“主公,俺们怎么办?”几人甚是不服气。
“你们几位手持火把和铜镜。”
“火把?铜镜?吓唬鬼神?”
“不!舞台灯光!”
“何为舞台灯光?”
“来,大伙儿开始按照我的指挥演练起来……”
对面的酒楼上,程政正喝着闷酒。
一日下来,他总是在长孙家面前憋屈得很,在被倪土鄙视了一番后,更是觉得窝囊透顶。
喝着美酒也没有多少心情了。
瞧着静悄悄的宝缘斋,程政叹口气,“哎!也不知道俺弟弟在做什么,给俺们看什么好戏,难道是拿厉刀砍人头的把戏?除了这一招,其他的招数俺想不出来。”
一旁的尉迟循毓大手一拍桌子,震颤地满桌子的彩蝶和酒杯纷纷颤抖起来。
“哎,何种把戏都是把戏,能比得上汉子们上阵杀敌来得痛快?小的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男子汉当上阵杀敌,扬名立万!”
“来!为了我大唐扬名威,干了此杯!”
尉迟循毓这么一引领,众人便嗨了起来。
觥筹交错,不觉间天色已黑了下来。
有人看到有人已经从宝缘斋里出动了,竟然在宝缘斋门口围起了一个偌大的四方幕布。
幕布里面的情形被遮挡住了,根本不知道进进出出的人在忙碌什么。
程政边喝着酒边注意着宝缘斋门口两侧,各摆出了数个如同巨型喇叭花模样的东西来。
“那玩意儿是啥?”
“不知道!”
“宝缘斋的奇货太多了,那个什么长生店岂能与之匹敌啊!”
“但你看看此刻长生店门口的人还有很多呢,他们每人出来还不是高兴地捧着一大堆东西。”
“赝品就是赝品,只是满足了那些贫寒又爱好面子的中农之家罢了!权贵妇孺们瞧中的还不是那三个金灿灿的‘宝缘斋’大字吗?若是遇到一个手持同样款式的玉骨折扇,却没有‘宝缘斋’三个大字,还不得被妇孺们笑话死。那样窘迫的境遇还不如什么也不拿好得多。上次王家夫人手里没有玉骨折扇,也没有宝缘斋的玉扳指,却有一顶绘着仙女飞天的口罩而轰动了当日的宴会。”
“我也听说了。她们倒不是因为口罩别致,还不是冲着那口罩旁侧绘制的三个金灿灿的大字,另外啊,那时候的口罩可是刚刚上市面仅仅半日不到。半日不到啊,很多人还不知道宝缘斋有此物件呢。即使是当日抢得先机,进去店铺购买玉骨折扇等物的,还不认识这口罩做何用处呢。”
“这个口罩好啊,自从有了这个口罩,啰里啰嗦的毡帽,还有难以系束的丝纱,统统被小娘们丢掉了。口罩多利索啊,将两个绳子往脑后一束,干净利落不说,还能将姣好的皮肤和眼眉露出来。一些嘴巴和鼻子先天不够美的小娘已经依赖上宝缘斋的口罩了,你还记得周家老妹吗?”
“她啊,一个大龅牙,那次见了一面害得我回去搂了好几日小娘子才缓醒过来。见了她,见我家那丑陋婆娘,都觉得是天仙女。”
“哈哈!她现在啊,自从戴上口罩,人美得跟花一样,听说啊,百济国王前来朝贺,在夜市一眼就相中了她,已经跟天子交了婚书,央求天子将周家妹子许配给她呢。所有人都纳闷啊,没想到知情人说周家妹子是半面仙女,戴上口罩就是国色天香,摘下口罩能下得地狱。百济国王八成是看到了天仙女的时刻,而没有看到地狱的时刻。以后就由得他受了!”
“哈哈!”
众人听闻哈哈大笑起来。
“听说啊,周家准备以一万件宝缘斋的口罩为嫁妆,现已经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