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东西在这个城市消失。
“老秦,有人从后门跑了!”
工作进展本来十分顺利,对讲机突然传来一声让我无比头疼的话。每次听到这句话,都会让我想起警校的体能训练。
今天被我撞到的是一个新面孔,不过从他的脚下功夫来看,不亚于一个田径运动员。好在我离开刑警队后体能没有退步的太严重,穿大街过小巷,追了两公里后,终于把他堵在了一个死胡同里。
“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我站在巷口,双手撑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
不过从他跑丢了一只鞋的情况来看,他也没好到哪去。
稍稍喘匀了气,我慢步上前,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准备把他瘫软的身体从地上拉起来。
谁知道我的手刚刚碰到他,他立刻换了一张无辜脸,大声喊叫起来:“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不是吧阿sir,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来这套?
三年来,这种耍赖演戏的人我见过太多了,无奈地指了指肩窝的执法记录仪:“别演了,这都录着呢。”
听我说完,他一脸懵的盯着执法记录仪,估计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警察打人?我们人民公仆的良好形象都被你这种人给毁了!”我刚把他拉起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那语气很是威严,颇有些打抱不平的绿林好汉味道。
回头看去,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高挑的女生,拿着手机对着我拍摄。她模样挺秀气的,柳眉杏目,身材姣好,背着一个单肩包,全然一副女大学生的模样。
现在的大学生,情绪容易偏激,我得给她灌输一些正确思想。
我清了清嗓子,义正辞严地说着:“同学,我们接受人民的监督,但是你如果掐头去尾恶意主观评价造成不好的影响,你要负相应的法律责任!”
女生听我说完,眉头一皱,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我,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番说辞。
接着,她淡淡说了一句:“知道了,警察叔叔。”
“叔叔”二字从她口中说出,听起来特别的刺耳。再怎么说我也才二十多岁的年纪,被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大学生叫叔叔,总感觉怪怪的。
唉,叔叔就叔叔吧。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治安科的椅子上揉着刚刚崴到的脚踝。赌博这个东西,害人不浅,多少人为此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可偏偏有人心存侥幸,准备靠这东西发一笔横财。
“怎么了老秦,今天又体能训练了?”同事石明杰走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面对他的关心,我努力表现出一副较为自然的微笑:“没事,歇一会就好了。”
他坐在我旁边自己拧开一瓶矿泉水猛喝一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怪我们,后门预留的人手不够,没想到这次会有这么多人。”
不管怎么说,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是感到一丝安慰的。
“沈局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怎么就把你从刑警队调到治安科了?你一个刑警队长,侦破了那么多大案,把你调到这里来,真是大材小用。”
“唉……”
听他在为我打抱不平,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时间过的真快,转眼我来到治安科已经快三年了。
三年前我还在刑警队,那一次跟着沈局去协助当地警方追查一起跨境走私集团的案子,这个案子我们跟进了大半年,终于锁定了集团人员和入境路线,没想到最后收网的时候却出了岔子,好兄弟叶云下落不明,至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只知道和一种南洋降头术有关。
后来我私下出境调查险些捅了大篓子,最后还是沈局帮我擦屁股。只是好兄弟的失踪让我难以接受,一度有些癫狂,沈局让我回家休息一段时间,我却意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