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母亲的忌日,我们这次是回来祭拜母亲的。”陶云殊幽幽说着。
“那你们是提前一个月回来的啊。”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和她聊天。
“是啊,提前一个月,学成上班的工厂机器统一检修,就给工人放假了。我们在宁州市待着也没什么事,就提前回来了。不管宁州市有多么好,还是老家生活舒服,比较轻松自在。”陶云娇笑了笑,慢慢说着。
我点点头,也笑着附和了一句:“是啊,乡下的生活节奏还是比较舒服的。”
随后,我忽然把话题转到了案情上面,问她:“你们家和陶云殊一家关系再怎么样?”
“关系?”陶云娇一愣,随后怔怔地说道:“陶云殊是我哥哥,我们的关系当然好啊。”
“魏学成呢?他怎么样?”我定了定神,继续问她。
“学成和我一样,和哥哥嫂子的关系都不错,亲戚之间走的也比较近。”陶云娇淡淡说着。
“魏学成是哪里人?”我忽然问她。
“学成是外省人,后来在宁州市工作,就在宁州市定居了,算是半个宁州市人吧。”陶云娇笑了笑,说着。
“听说前一段时间,陶云殊和陈雪纯闹离婚?”我说着说着,再一次转移了一下话题。
陶云娇似乎被我转移话题的行为感到有些诧异,她怔住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继续和我们说话:“哦,哥哥和嫂子前一阵是闹过一阵别扭,要离婚。后来亲戚一顿劝说,才决定不离婚了。”
“他们是因为什么要离婚的?”我认真地盯着她,沉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说要离婚。”陶云娇似乎有些不耐,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
“哦?离婚总要有理由的啊,他们的理由是什么?”我继续追问道。
陶云娇用力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是啊,我当时还劝说了好一阵呢,他们也没告诉我理由,就是说过够了,不过了,要离婚。”
陶云娇有些含糊的话让我感到更加好奇,继续问她:“是谁提出的离婚?”
这句话倒是把陶云娇问乐了,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带着笑意对我们说着:“就我哥那个怕媳妇的模样,怕是连‘离’这个字都不敢说,是我嫂子提出的离婚。嫂子说我哥一点也不像个男人,是个怂包,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两口子就是这样,风风雨雨吵吵闹闹,没有什么大事,是不会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