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跟从三期里扒出来的一样,再难看也没有。
凉凉娘亲呢,也在心里说道:“真不是一个东西,大路边上哩几句话儿,都在意!”
“内这都是买哩啥耶,这么多?”四狗蛋老婆一边呲着大牙花子说着,一边带着小爹从东边走了过来。
“哎吆来,内这娘两个奏啥弃来?”二乱辈老婆呆着脸儿,歪着头儿,硌楞个眼儿说道。
“俺去山东里的庙里烧香弃来,今天最后一次!”四狗蛋老婆一边说着,一边提了提塑料袋子。
“最后一次?”凉凉娘亲快速说道。
“嗯,内兄哩老是出车祸撞人儿,赔了不少钱,我给内四叔就商量着赶紧找庙烧香问一问吧,西乡哩,南乡哩,东乡哩都去啦,今天就是去哩东乡,那一个郑海儿那里的庙!”四狗蛋老婆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东边。
“奥,那一个庙我知道在那里,离这里七八里地,从一个半山腰上,烧出来原因了没有?”凉凉娘亲接着说道。
“烧出来了,纹身纹哩!”四狗蛋老婆快速说道。
“四婶子,那可不好办啦!”老锣锅子紧跟着说道。
“看看去医
院里给洗唠呗,多花点儿钱也行,洗唠也就不出事儿啦,也序静序静,心里!”四狗蛋老婆慢慢的说道。
“可不好洗!”“纹了一身!”“纹了满满一身!”“胳膊上,都是!”“洗,也少受不了罪!”“洗不了,推多啦!”······
好一阵子咋咋呼呼,凉凉娘亲也不由得在心里说道:“真是好一个掉叠嘟儿捏大胯,胡治八治,狗屁不懂,内不说内儿笨、拙,啥都不会,胡赖八赖,跟纹身有什么牵扯······”
你一句,我一句,四狗蛋老婆也就和小爹向着西边走了过去。
“妈来,你奏好饭了吗?”二乱辈大爹带着儿子一边从北边胡同里走出来,一边快速说道。
“奶奶一个死X,还没下汤里!”二乱辈老婆一边骂着,一边转身离开,可却又对着三乱辈老婆说道:“熊老妈妈子,给俺拿一点丝瓜子弃!”
“好呗来!”三乱辈老婆一边卷着舌答应着,一边拽着虚肿的身子跟了过去。
“小名娘,我上内家拿点儿,红薯秧子去,溜溜吃,蒸窝窝,些好吃!”老锣锅子说道。
“去呗!”凉凉娘亲一边说着,一边向着东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