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寻还在摸索着如何才能获取气运值时。
李府大院,后宅庭院之中。
凉亭被改为了说书之地,徐文达正襟危坐,手持折扇,口若悬河,正在说着评书。
而亭下,一众衣着华丽的妇孺围绕而坐,众星捧月般的拱卫着一个身穿锦服、年过七旬的老太太,津津有味的听着,无不面露沉浸之色。
而说到紧张精彩之处,一众人等或屏住呼吸,或轰然喝彩,使得偌大一个庭院中好不热闹。
直到时至正午,一声惊堂木响,一段评书讲完。
众人无不意犹未尽,那被众人围绕着的老太太也是面露笑颜,中气十足的开口道:
“徐先生讲的好,看赏!”
家眷的附和中,一旁的下人当即手捧托盘上前,银灿灿的二十枚银牙当场奉上。
二十银牙,少说能顶自己说上十几二十场的书,徐文达让随行小厮收了赏钱,来到老太太身前恭敬的一礼:
“多谢李老夫人赏赐,徐文达受宠若惊。”
李老夫人样貌和善,虽然满头白发却是精神矍铄,不由得呵呵笑道:
“徐先生每年都要远道而来,专程来我府上为老太婆说书解闷,我岂能没能表示?先生说的累了,请与我去正厅稍待片刻,中午再一起用饭吧。”
徐文达恭敬道:“敢不从命。”
于是庭院一众家眷散去,李老太太在下人的搀扶下向着正厅走去,徐文达作为外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其后。
正厅落座,挥退下人,李老夫人便与徐文达开口闲谈起来。
老太太虽然年逾古稀,但是口齿清晰,而且对黄龙县外面的一切颇有兴趣,徐文达挑拣自己听闻过的奇闻趣事,逗的对方眉开眼笑。
“先生之文采见识,较之去年越发斐然丰富了。”
李老太太叹了口气,有些希冀的道:
“先生这次要在黄龙县逗留几天,不如多待几日?这高门大户住的久了,却也无趣的很。”
眼看着铺垫已经差不多,徐文达不露声色,笑了笑:
“李云恒李大爷乃是药王山执事,事务繁忙,想必没有太多时间回来陪老夫人?”
李老夫人又是一声叹息:
“可不是,一年下来也就能回来探望一两次,而且经常待不了几天就要走,只留我一个老太太操持这份家业,唉......”
徐文达顺着话说道:
“能入宗门,并且成为外门执事,李大爷已是非一般的人物,那种地方恐怕也要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放松不得。”
“确实如此。”
李老夫人低声道:
“徐先生不是这里的人,我也不瞒你。那药王山虽然令无数凡俗中人向往,但其实内里竞争激烈,外门执事足有数个,而且底下的各个都想着向上爬。我儿他出身微末,爬到这位置极不容易,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会被人取代,以至于夜不能寐。
可惜这李家大院上上下下亲戚儿孙都享用着我儿挣来的富贵,甚至还痴心妄想把自家一些草包都塞进宗门,被拒绝还心生怨怼,哪知我儿的如履薄冰!”
徐文达眼神微动,大致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老夫人的意思是,那药王山中有人想挤掉李大爷?”
李老夫人无奈道:
“不错,我儿武道天赋虽然尚可,但出身平凡,并无家世依靠,能爬到外门执事之位已是侥幸,唉......”
一声长长的的叹息之中饱含担忧,相反徐文达却笑了。
他轻摇折扇,自信开口道:
“老夫人,说起来也巧得很,我正有一件事本来想请老夫人帮忙。这件事若是成了,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