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里。
浑身染血的两人将座椅染红。
骆天虹看着前面开车的阿积,将八面汉剑放在旁边,摸出了皱巴巴的香烟来。
鲜血将香烟染红。
他点上香烟用力的嘬了两口,然后塞进了阿积的嘴里,身体蜷缩在座位上:
“谢了!”
今天如果没有阿积赶过来救场,自己离不开那个棋牌室。
川口美子这几人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手。
为了针对自己,更是派了他们这种专业的人过来,被重新支棱起来的忠信义,在今天晚上再度覆灭。
“别说话了!”
阿积夹着香烟连嘬了两口,又再度塞进骆天虹的嘴里:“你身上的伤比我严重多了,保持体力吧。”
脚底油门被踩到了底部。
轿车快速的在公路上一路飞驰,好不容易摆脱了后面的追兵,从大路上开入小路。
副驾驶。
骆天虹蜷缩在座位上,嘴角叼着的香烟烟灰凝聚的老长,烟头往上冒着青烟。
他的眼角微眯,已经没了动静。
身下。
割裂的伤口正在往外滴着鲜血,汇聚在皮质座椅上,凝成了一摊。
“妈的!”
阿积看着骆天虹的状态,咬了咬牙继续开车。
他的状态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左臂下割裂开的伤口狭长,翻卷的皮肉同样也在冒血。
轿车快速冲撞,在往前开了一条街以后,忽然看到了前面的一家小诊所的灯光刚刚熄灭。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
轿车往前冲撞,碰在路边的栏杆下这才停下,阿积虚弱的推开车门下来,冲回到小诊所的卷闸门前,用力的拍打了起来。
“嘎吱。”
旁边的小铁门打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子探身出来,看着阿积:“已经关门了,明天...”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染血的手给抓住了。
“又是你?!”
年轻女子这会看清了阿积,难怪说这白毛怎么这么眼熟,不就是刚刚抢自己的车的那个人么。
身上还穿着自己给他的白T恤呢,只不过早已经成了红色。
“我...”
阿积抓着她的手,伸手指了指车上,然后直接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
年轻女子看着昏迷的阿积,再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连忙朝着屋内喊了一句。
立刻。
屋内一个白发男子跑了出来,帮忙把阿积抬了进去,就在年轻女子准备进去的时候,又忽然想起阿积刚才的手势,连忙跑到车子边上。
车里还躺了一个,同样浑身浴血。
没多久。
两人就被抬了进来。
“……”
年轻女子用剪刀剪开白T恤,然后剥离开阿积刚才自己简易包扎的伤口,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什么啊!”
她看着圆形的枪伤伤口,上面附着的烟丝早已经染黑,没好气的骂道:
“从哪里的学来的啊,用烟丝覆盖伤口,傻老啊!”
她一边埋怨一边清理起了伤口。
另一边。
白发男子从隔壁的房间走了过来,皱眉看着年轻女子:“不行,这个人蓝头发的失血太多了,得送去医院及时输血才行,我这里没有血包。”
“不行。”
年轻女子看着阿积身上的伤口,又是刀伤又是枪伤,肯定不能送医院。
不然,他们也不会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满大街乱窜,最后歪打正着又来到了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