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想必段知寒也很苦恼吧,只能在边上坐以待毙。
想到这儿他硬生生转移话题:“你们怎么结婚的呢?”
结婚总该是开心的话题,会让人想到当初的美好,起码比不明所以的玩偶好。
本来放松的江戾陷入了回忆。
他们的婚姻始于一场意外。
他碰巧和段知寒参加同一个宴会,当时谁都知道他们关系不好,主办方特意岔开了两人的位置,他只能看见对方暗色的西服。
经过时扬起一角。
在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他瞄见小演员扶着段知寒进了个房间。
江戾原本该通知段知寒的经纪人,毕竟段知寒和他不熟,到时候不知怎么解释,但他想也没想地跟了上去。
大概圈内都清楚他脾气差,那个小演员一见他就跑了,他只好进房间察看段知寒怎么样了。
应该是被下药了。
因为对方的脸色明显不正常,原本冷白的肤色有股不自然的潮红。江戾正想着如何处理段知寒,下一秒他被男人拽住手压到了床上。
当他清醒后背对男人坐着,小心翼翼控制尾部机械,生怕东西不小心流出来了。
他试图用床单遮住痕迹,但连床单也沾上腺体的气味,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喝醉了。”
“我知道。”
江戾在心里松了口气,以为这件事就心照不宣过去了,紧接着段知寒继续说:“但我是个很传统的人。”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说这句话,直到段知寒扒开他捂住眼睛的手,令自己回头看着对方。
“上了床就会负责。”
江戾止住回忆垂下眼。
他们结婚就是因为这次意外,如果和段知寒上床的是别人,那段知寒也会和别人结婚吧。
他之前还沾沾自喜段知寒喜欢自己,仔细想想只是碰巧而已,换个人结婚同样会被喜欢。
他望着碗里段知寒夹来的食物,想到对方也会对别人如此,面无表情走出了包厢。
包厢里的空气骤然一冷。
叶成没料到居然冷场了,他这个问题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回应他的却只有无情的关门声。
紧接着他望见段知寒把宋航扔进了朋友的包厢,自己朝楼下走去,这下不坐以待毙了?
—
江戾出了包厢走进卫生间。
他对着镜子洗了把脸,不明白自己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他准备回家玩一会儿游戏。
只是他刚走出卫生间便撞上段知寒。
男人直直望着他:“怎么生气了?”
“没有。”
江戾避开段知寒的视线,他没有底气在对方面前演戏,打算闷头走出餐厅。
谁知手腕覆上对方的灼热,再接着是他的腰被箍住,猝不及防地被拉入隔壁的更衣室。
他被顶至坚实的墙壁,前面是男人滚烫的身躯,后面是冰冷的墙体,有种说不上来的反差。
以至于全身上下不自在。
江戾用手抵住对方胸膛,极力拉开两人的距离,逼出了尖尖的小奶音:“你要干什么?”
段知寒懒洋洋低下头:“等小江戾回答我的问题,是因为结婚那个问题不开心?”
江戾原本压下了自己的情绪,突然被段知寒发问,加上被对方堵在更衣室里,压下的情绪倾数涌现:“上床结婚有什么好开心的。”
“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反正你都会负责。”他的嗓音格外冷静。
段知寒忽然笑了。
“你是觉得我对谁都行?”
只是对方的眼里没有笑意,轻易把他的手抬至头顶,两人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隔着衣物都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