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平日里看着嘻嘻哈哈,真的惹到了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这辛槐好死不死的去调戏叶紫苏,还如此大言不惭,着实令他头疼不已。
若不是看在辛文悦的面子上,他才懒得管辛槐的烂事。这种衙内,最好少一个是一个。
好在现在叶紫苏没什么事,好话说一说,自己再做做和事佬,李俊文有了台阶下,也不会揪着这事儿不放。
“既然郑王殿下开口了,那我就卖殿下一个面子,这龟孙就交还辛先生处置,至于这损失……”李俊文也知道柴宗训夹着中间难做人,既然叶紫苏等人没什么事,他也不想多事,毕竟对方是知州,又给足了自己面子,以后自己还得在房州混饭吃,不宜得罪了辛文悦,也就妥协了。
“放心,春哥儿的损失老夫一定赔!酒楼打烂的东西按双倍赔偿,至于叶姑娘和段世子等人……”辛文悦见李俊文肯松口,忙不迭的就将银钱奉上。
“叶姑娘受到了惊吓,身体不适,需要调养,这严重影响了保安堂的日常运转和收入,影响了保安堂的运转,就影响了广达老百姓的就医看病,房州的民生就会受到严重的影响。而且她的名誉也受到损失,这让她以后还如何面对父老乡亲么,辛先生,你说对不对?”李俊文乜着眼看向辛文悦,满嘴忽悠。
“对对对,春哥儿所言极是……”辛文悦也不反驳,只要你肯放人,你说的就是至理名言。心里却在想,一个小丫头,不就被调戏了几句么,还能扯到房州的民生上,若真有这么严重,还要我这知州作甚。
“至
于段公子,就更严重了!段公子身为大理世子,居然被辛先生的家丁压在地上,众目睽睽之下,这是公然挑衅大理国啊!若是被他那大理国王的爹知晓了,说我大宋不通礼数,有损国体则还罢了,若是一个想不开,认为我大宋欺负友邦,破坏团结,起兵讨伐我大宋,那事情可就大条了。虽然我大宋国威日盛,并不惧怕,但是到时候弄得生灵涂炭,百姓遭殃,若是官家怪罪下来,辛先生恐怕难以担待吧……”
“就是就是,居然如此侮辱我,我定当禀明我父王,是谁打的我!你你你,还有你,到时候都跑不了……”
一脸鼻青脸肿的段素英也很上道,配合这李俊文,指着刚才打他的几个家丁,龇牙咧嘴地吓唬道。几个被他指到的辛府家丁,一时间都懵逼了,齐刷刷的往后退去,生怕段素英记住他们的面孔。
柴宗训在一旁捂着脸,不敢直视。辛文悦更是听得嘴角直抽抽,胡子都快气翘起来了,真想一巴掌扇过去。麻麻滴,如此一件小事,居然都能被你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高度,还讨伐我大宋,你也得看看你大理有没有这个胆子是不是?
不过李俊文说的也不无道理,蛮夷素来不讲道理,若是这大理世子真的回去向他老爹告状,起兵攻打大宋,大理国王肯定是不敢的,但是将这事捅到官家那里,还是做得出来的。到时候官家问起来,自己也着实不好交代。
想到此处,辛文悦咬了咬牙,说道:“春哥儿莫再说了!一切都由春哥儿说了算!春哥儿回头报上所需赔偿,老夫照单赔付就是了!”
“既然辛先生如此爽快,小子若再纠缠不放就显得有些过分了!好吧,就依辛先生所言!人还给你吧!”李俊文将抓着辛槐的手一松,表面不动声
色,心里却乐开了花。随便我开价,老子不宰得你哭爹喊娘,李字就倒过来写。
“伯父,他们还打伤了我们的人呢!”辛槐见辛文悦居然答应了李俊文的要求,不服气地说道。
“你闭嘴!孽障,看回去我怎么收拾你!”辛文悦气急,这个不上道的东西,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讨价还价。
围观的人群中,黑脸汉子和他的一帮子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进来。看到此时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