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呢!
“待会等你王家婶子睡熟之后,俺拿块破布将她嘴堵上,就听不见鼾声了!俺在家里就用这招对付你爹,都十来年了,好用的很!”李王氏沾沾自喜的分享着自己的独门秘籍。
李俊文一脸苦笑,自己那便宜老爹夜夜打鼾被破布塞住嘴,还能完整的活到现在,真是求生欲望够强烈啊!
“娘,既然这回来可开封,干脆就别回房州了!”李俊文突然说道。
“不回去哪成啊!就你爹那德性,俺要是迟些日子回去,他都能给你们兄弟俩整个二娘出来!”李王氏不假思索地拒绝道。
“我爹有那么不堪么……”李俊文一脸黑线。
“哼,也就是他俸禄低,还要养活你们这两个大小子!要是有了钱,指不定能往家里带回多少女人呢!别以为俺不知道他和你王叔他们偷偷喝花酒的事情!”李王氏恨恨道:“要不是看在他知晓分寸的份上,老娘早就骟了他了!如今酒楼挣的钱,俺是一个子儿都不让他经手的……”
李王氏的话,令李俊文顿时感觉裤裆有些凉意,同时也为李延彪感到悲哀。身在封建社会的男权时代,居然过得也是如此憋屈。
“孩儿打算将酒楼开到京城来,正好王婶她们这些人也都在,随时都能张罗开!房州那鸟不拉屎的地儿,开酒楼也没啥赚头!若是能在京城站稳脚跟,到时候凭俺们酒楼的手艺,还不大把大把的银子流进来,到时候再买座大宅子,俺们李家说不定就此成为开封的豪门大户,福泽子孙后代呢……”李俊文说出了心中想法。
“话虽如此,可是你爹干着官家的差事,岂是能够说走就走的!若是留他一人在房州,那娘还是不放心,便是给娘一座金山也不要!”
“咳,有了钱,还做甚劳什子的狗屁王府指挥使!凭孩儿现在赚的钱,足够养
活你们二老了!便是让爹辞了官职,到京城来做一个闲散翁,没了官职和收入,天天在您掌控之下,他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李俊文为了能够成为首都人,不惜牺牲李延彪的幸福生活。
“这事儿你容俺仔细考虑考虑……”李王氏显然有些动了心。
“行,左右也需要时日来准备!即便不愿长居开封,娘您也可以先帮衬着把酒楼在开封开起来不是?若是不习惯,再回房州便是了!”李俊文极力诱惑着李王氏……
“对了,方才人多,有件事还没与你说!”李王氏突然换了个话题说道,脸色有些古怪。
“啥?”李俊文一脸好奇。
“娘离开房州之时,还不知道你没事儿的消息!当时郑王府的符娘娘特意来送行,苦着一张脸,就像才哭过一样!拉着娘的手嘘寒问暖,关心得让人不甚自在!
你爹在王府当了十来年差,娘也见过符娘娘几面,每次都是冷着一张脸,让人亲近不得。这回却如此反常,着实让人意外啊!她还特意将一个小包袱交给娘,说若是你真有什么不测,就将包袱与你一同安葬!既然你如今没事,这包袱还是交与你自行保管吧!”
说完。李王氏从袖中掏出一个成人两只巴掌大小的包袱,递给了李俊文。
包袱包裹的很严实,却很轻,李俊文心中一紧,生怕被李王氏看出什么端倪来,连忙不动声色地接过包袱,塞入怀中。
“大郎,你跟娘老实说,你和符娘娘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娘总感觉符娘娘对你的事情太过上心,不太对劲……”李王氏盯着李俊文问道,气氛有些凝重。
“我……”李俊文躲闪着李王氏的眼神攻击,不知该如何开口。麻麻的,这老娘们的感觉还真准!但他总不能老老实实和李王氏说,他把符丽茗给睡了吧!
虽然符丽茗不是柴宗训的生母,但也是柴宗
训名义上的母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