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阉了我!”李俊文闻言忍不住喊道,身后众人顿时投来疑惑的目光,他如芒在背,连忙压低声音对石保吉说道:“你金屋藏娇养别宅妇,扯上我作甚?我又没有娶公主,招谁惹谁了?这官家也忒不讲道理了……”
李俊文心中早已将赵匡胤骂了一千遍,你管不住自己女婿,凭什么让我跟着受罪啊?老子还有大把美好人生没有享受呢!要想当太监,当初还不如重生到岭南去,在刘鋹手底下说不定还能混个王侯之类的呢!
石保吉一脸幸灾乐祸道:“官家说了,永庆小公主听喜欢你的话本,整日在官家面前念叨你!但是你身为武官,又不能深入内宫!唯有净身之后,便能常伴小公主左右,也算是遂了小公主的心愿!再者,汉朝有个什么太史公,叫……”
石保吉一时想不起来,停顿了一下,一旁的李继隆插嘴提醒道:“太史公司马迁!”
“啊对,就是那司马迁!身受宫刑还写出了《史记》这等传世之作!将你阉了,让你也效仿那司马迁,专心写话本,说不定也能写出个传世之作!但是鉴于你还未成家,官家于心不忍,总得让你给李家留个后,便
准备在你成亲之后再让你进宫……”石保吉一本正经的样子令李俊文很想在他脸上留下脚印。
此时李俊文心中早已将赵匡胤祖上十八代都从坟里拉出来挨个骂了一遍,顺便拳打脚踢一顿。
我去你姥姥个腿!还太史公司马迁,我还东方不败呢!老子穿越回来,是享受家财万贯,吃穿不愁,身边美女如云的腐败生活的!谁给你进宫当太监!写你姥姥个腿的话本,逼急了老子,把你这宋太祖编排成昏君,写进话本里,让你遗臭万年!
虽然知道石保吉的话肯定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半真半假,有故意吓唬他的嫌疑,但是李俊文还是忍不住心中对赵匡胤的咒骂。难怪赵大上赶着让他娶妻纳妾同时进行呢,原来是没安好心啊!
人呐,有时候就是害怕才会疑神疑鬼,此时的李俊文就是这样,心里完全没了主意,加上那永庆公主确实对他相当崇拜,恨不得将他供起来,当然,是当财神一样供着。这赵大万一真想不开,为了取悦女儿,让他净身入宫,你找谁说理去?
“三弟莫要听这货瞎说!官家岂会因为如此小事,就将三弟净身入宫!那小公主真要对三弟青睐有
加,官家一道旨意,招你为驸马不就成了,何须如此麻烦……”李继隆在一旁安慰道。
“大哥可别瞎说,那永庆公主才不到十岁,只是一个孩子。我岂是那种禽兽之人!”听了李继隆的安慰,李俊文心里也淡定了不少。
想想也是,以赵大的为人,断不至于就这么让他净身入宫当太监。于赵匡胤而言,李俊文的价值远比当太监来的大一些。
“嘁,不到十岁怎么了,再等个几年不就得了!老子十岁就破了身呢……”石保吉小声嘟囔道,末了还紧张的瞥了一眼身旁的马车,似乎有些忌惮。
他看李俊文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总算出了一口恶气,脸上也恢复了贱兮兮的笑容,继续打趣道:“三弟放心,到时候进了宫,有二哥罩着你,定不会让那些老太监欺负你!哈哈哈……”
这厮笑得猥琐至极,仿佛完全忘了若是进宫,他的小鸡鸡也会离他而去。
李俊文白了他一眼,懒得与他纠缠,这种人你越搭理他,他越来劲,你只要将他晾一会儿,他自然就蔫了。
于是李俊文将注意力转移到那马车之上,三人聊了半天,也没见马车里有什么动静,莫非这马
车是空的不成?
“这马车是做什么用的?难道延庆公主在里面?二哥,该不会是官家怕你在洛阳也养别宅妇,让公主跟着你一起去洛阳监督你吧?”李俊文反守为攻,故意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