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顿看了一眼李丽质和胡渠荷,摊开手掌道:“总得有证据证明他们关系匪浅,不然空口无凭,也定不了他的罪。”
李丽质耸了耸鼻子,轻哼道:“奴家直觉他们有关系,但没证据。”
张顿笑吟吟道:“直觉当不了证据,但是可以通过直觉去查证据,先顺着这条线索查查看。”
胡渠荷忽然道:“先生,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刘雀,跟张慎几没关系?”
“差不多吧。”
张顿沉吟了一下,指了指额头道:“要问原因,我也是直觉。”
死者去了张慎几府邸,停留了一个晚上,其中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回家之后,就被杀了。
谁干的?
那个张慎几?
垂涎那位女子的美色,用手段让她来到家中,然后第二天,他玩够了派人把她杀了?
说不通啊!
虽说这是封建社会,但也是有律法在,只要对方是个良家女,杀了人,就是摊上大事!
本可用钱就能摆平的事,何必要动杀心?
所以可能性不大!
张慎几没有任何理由要杀她。
张顿偏头看向杨班头,问道:“你知道死者家住哪里吗?”
杨班头点头道:“卑职知道,张县令是要去她家?卑职带你去!”
张顿嗯了一声,然后对着胡广和李丽质道:“长质,还有胡兄,我得先处理这件事,你们先回去。”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胡渠荷,道:“你跟着我去,在旁辅佐。”
“奴家听先生的!”胡渠荷重重点头道。
“那奴家回去了啊。”李丽质有些不舍,但也知道事关命案,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张顿有的忙了。
送走胡广,李丽质,张顿便带着胡渠荷,跟在杨班头身后,来到修政坊的一处宅院。
宅院有些破旧,一看就是寻常百姓的住处。
“开门!”大门紧闭,杨班头走上前重重拍了拍门,大声道。
很快,一个双眼通红,显然是哭过的三十多岁男子,打开了门。
张顿望着他,见他左手手臂缠着绷带,问道:“你是舒蝶什么人?”
那名中年人神色微变,语气带着一抹不忿道:“舒蝶已经死了,你们还不善罢甘休?你们究竟想怎样?非得让我也把命赔进去吗?”
杨班头板着脸呵斥道:“谁让你赔命了,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他是新任万年令,张顿张县令!”
“万年令?”那名中年人楞了一下,忽然悲从心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张顿面前,痛哭流涕道:
“小人陈三许,舒蝶的夫君,张县令,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
张顿赶忙将他扶起来,问道:“本官此次过来,就是要问你,好查明真相。”
陈三许擦着眼泪,声音哽咽道:“张县令想问什么,小人知道的一定都说!”
张顿看着他,问道:“你妻子那天回来后,有什么反常之处?”
陈三许红着眼睛道:“我娘子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哭,什么都告诉了我。”
“她说那个张慎几谎称小人去了张府,喝的烂醉如泥,要她去带小人回来,哪曾想到去了以后,竟被,竟被……”
陈三许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继续道:“小人就想着带娘子去报官,等我出门打点好一切,回来时候,就看到我娘子已经被人杀了!”
说完,陈三许痛哭出声。
张顿面容平静的听他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白了,你在家等本官消息,本官会为你主持公道。”
随即,他带着杨班头回往县衙。
刚走到县衙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