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双倍!”
封言道大怒,“你有钱是吧?”
陈政德哂笑道:“是啊,有钱就是了不起,就是能为所欲为。”
封言道气的喘着粗气,瞪着眼睛看向老鸨,大声道:“夏瑶小娘子的梳笼钱,我出三倍。”
说完,他指着萧锐和陈政德的鼻子,怒骂道:“今天我不争馒头争口气,我要是不能给夏瑶小娘子梳笼,你们也甭想!”
陈政德咧着嘴角,“巧了,我也这么想。”
萧锐双手抱肩,淡然道:“看来咱们都想一块去了。”
“几位公子,你们都消消气啊,何必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老鸨苦着脸看着他们,“我们春雨楼,也不是只有夏瑶一个小娘子,还有其他人呢。”
封言道瞪了他一眼,“其他人,你看本公子能看得上吗?”
“就你那春雨楼,除了夏瑶小娘子外,还有哪个能看?”
“我们来你春雨楼,是为了什么,你个老鸨心里没点数?”
老鸨被说的心中气恼,又不得不对着他们赔着笑脸。
面前的三个人,她一个也惹不起。
不仅是她,就算是春雨楼背后的人,也惹不起!
封言道的父亲,乃是密国公封德彝!
萧锐的父亲,是宋国公萧瑀!
陈政德的父亲,为江国公陈叔达!
三个公子,都是国公之子。
说他们属螃蟹的,在长安城里横着走都没问题。
眼看着面前三个国公之子,要为春雨楼头牌清倌人的梳笼之事大打出手。
老鸨焦头烂额,又无计可施。
“怎么回事?”
忽然,远处传来一道富有磁性的嗓音,“大老远的,就听到你们为一个女子争风吃醋。”
“还自报家门,丢不丢人?”
封言道、萧锐、陈政德一脸不爽的闻声望去。
来的人头戴乌纱,穿着一袭绯色官袍,双手背在身后。
他身边跟着一名貌美女子。
身后站着衙役班头,以及八十个腰间佩着唐横刀的衙役。
说话的人,正是张顿。
封言道瞪了他一眼,虽然张顿身上穿着绯色官袍,他却仿佛没看到一般,板着脸道:“你谁啊?”
张顿面带微笑道:“本官张顿,新任万年令,”
封言道不耐烦的甩了甩手,“不认识,赶紧滚,这里有你一个县令说话的份?家父封德彝!”
张顿咧开嘴角,大步走到封言道的面前,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爹是谁吗?”
封言道瞪着他,丝毫不杵,扬起手掌指着头顶,昂首大声道:“家父封德彝!”
张顿脸上带着笑容,声音温和道:“你不用一直说你爹是封德彝,我刚才都听到了,你说你爹是封德彝,那本官问问你,你看看这周围,有你爹的影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