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余涛死抱着柱子不松手,怒吼道:
“我有没有罪,能不能抓,唐府尹难道不知晓?你明知我是朝堂正四品太常寺少卿,却仍旧纵容张顿叫人抓我,你难道没有过失?”
唐俭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张顿,问道:“张少尹,你刚才跟我说过,要抓的是余少卿吗?”
张顿笑容和善道:“没有啊。”
唐俭摊开双手,“这就对了,我事先什么都不知道。”
“……”
余涛直勾勾盯视着串通一气的唐俭和张顿,气笑道:“唐府尹,现在你知道了!”
“知道又如何?”
唐俭一本正经的道:“今天我休沐,不管京兆府的事,今日京兆府的所有事,都由张少尹主管。”
“你有什么话明天跟我说。”
等会儿我就被关在京兆府大牢,明天还能见到你?
余涛铁肺都快气炸,大喝道:“唐俭,我要在陛下面前参你!”
“我碍着你参我了?”
唐俭嗤笑了一声,丝毫不杵余涛的威胁,偏头对着张顿摆手道:“张少尹,刚才我已经说过,今天我休沐,现在京兆府的一切事宜,你全权处理。”
张顿笑容和善点了点头,对着在身后拖拽余涛的杨班头朗声道:“杨班头,带他去大牢。”
“诺!”杨班头抱拳,凶神恶煞瞪视着余涛,“余少卿,你乖乖配合,不然受了伤,可别怪我没提前说!”
余涛脸庞上肌肉一阵抽搐着,最终手掌松开柱子,手指指向张顿和唐俭,咬牙切齿道:“张顿,唐俭!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
说罢,他冷哼了一声,跟在杨班头身后,朝着京兆府大牢走去。
“唉!”
等到他离开,唐俭叹息着看向张顿,语气幽幽道:“张顿啊,你这是给我出难题。”
“咱们京兆府抓了太常寺少卿之事,用不了半个时辰,御史台的那帮人就会知晓!”
唐俭忧心忡忡道:“明天早朝,参你我的奏折,恐怕不会少。”
“你怕什么?!”
府衙大堂外,忽然响起一道冷哼声。
“废话,我能不怕……”
唐俭转头没好气的说着,忽然心头一动,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啊?
他揉了揉眼睛,看向府衙外,看清楚李二的脸庞后,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嗨,我还真不怕!”
“唐府尹,你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张顿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搁这一惊一乍干什么呢?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唐俭严肃的看着他,“总之你就记住,从现在开始,咱们两个共进退。”
“……”张顿困惑看着他,你刚才不还是想着要溜吗,怎么突然转性了?
唐俭优哉游哉的坐回位置上,双手捧着茶杯,津津有味的看着张顿和李二。
刚才他还有些担心,现在还担心什么,有天子在背后撑腰,他都恨不得现在就在朝堂上,看余涛的笑话。
“张顿,给我腾一间屋子,我要单独见见牧擎苍。”
就在此时,李二神色凝重道。
土豆之事跟穆擎苍有关,而且他手里很可能还有类似土豆的东西,必须得问清楚。
不等张顿开口,唐俭蹭的一下站起身,嘿笑着道:“还腾什么啊,这里就行。”
“张少尹,咱们出去唠唠嗑!”
说完,唐俭直接拽着张顿的手臂,走出府衙大堂,旋即又叫来一名小吏,让他将穆擎苍带进去。
等到穆擎苍走入府衙大堂后,唐俭很是体贴的亲自为他们二人关上大门。
张顿目光古怪的看着他做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