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只是平静开口：“郑总那边怎么说？”
张芸摇头：“不同意。不过也不是说死了，有交换的。当然条件是有点苛刻，我也没说同意。这不是先过来和您谈谈，不然您不同意我们和谁谈都定不下来。”
高总点点头，看着韩绍。
果然韩绍皱眉，不知道这里的事，小声询问黎若白。黎若白也没多说，只是让他安静。
“他们定的是谁？”
高总开口：“印象中宫俊快谈成了吧？”
看着韩绍：“倒是有潜力，不过目前来说用他换宫俊还是不现实。人家真金白银投进来的，我们平台方负责购买。不是不能承担风险，但至少牌面应该是我们满意的，你身为主创之一，提出要带自己的新人，以前也不是没这事，但要看情况。直接提S级制作的男一号，董竹林有一部庆余年的男配红了才敢。韩绍有什么？”
韩绍沉默，高总看着他：“别怪我直说小韩。”
“没有~”
韩绍开口：“入情入理。”
黎若白皱眉瞪他一眼。
张芸笑着开口：“高总。我和郑总说的话，和您也说一遍。从来我们没想过就这么空手套资源。如果可以做到交换，我们有的可以拿出来，没有问题的。”
“那就好谈了。”
高总笑着看着韩绍：“小韩和梁超越很熟吧？之前一起拍综艺，私下还因为炒CP，节目里太粉红被他粉丝给刷了。她是我们鹅厂力捧的……”
韩绍想着这是想让自己捆绑企鹅视频吗？
不是不能考虑……
“小黎，不如你就和我们企鹅视频深度合作吧。”
然而高总骤然话锋一转，直接给到黎若白这里。韩绍被闪个够呛，倒是黎若白见过世面，什么风浪都经过。
弯起嘴角笑着：“现在合作还不够深吗？”
高总摇头：“小黎，今天是你约我还是私下。我不和你拐弯抹角，出了这个门我们关系不变，所以此刻我直说。”
直视黎若白：“你懂我意思。”
黎若白沉默，张芸张张口，又看着黎若白，也没说话。
高总停顿一下，笑着开口：“当然，因为是私下。所以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当我没说。”
说完喝着咖啡还让着两人，对韩绍身为大平台方高层居然也客气，韩绍也能明白一个对梁超越都特别捧着的鹅厂高层，对韩绍这样的新人也很客气温暖，是人家的涵养。
但他没在意这些，而是看着黎若白的侧脸，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