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是我觉得人性化一些还是挺好的。就事论事嘛。”
没等张芸说话，郑斛开口：“不过张经纪，我终归不是当事人。我也不说自己想法和立场，现在就是让你心里有个底。如果你非得用公司压着韩绍不许签约，那我觉得就弄巧成拙了。明明都不是坏事。”
张芸不耐烦：“我知道了。”
说完挂断电话，看看里面还在化妆的黎若白。叹息不语。
“今晚约了高总吧？”
黎若白询问张芸。在活动结束之后，已经傍晚了，不过显然黎若白也不能歇着。不管宋晴宫俊那边为什么结束，至少此刻还是越快搞定越好的事。
“恩……是。”张芸看看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对方没时间或者改约了？”黎若白看着张芸不自在的表情，好奇询问。
“没有……”张芸还在思考怎么说。
就算黎若白答应了，但最后韩绍如果没有演这部戏，终归都不做数。但是还是最好不要先答应，不然说出去的话就算不做数也尴尬。
张芸想着要不还是侧面表达一下好了，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结果就在这时，黎若白手机响了。居然是私人手机？
黎若白也好奇，结果就看着是高总的电话，拿起接通：“喂？高总。我马上到了……”
“小黎，你搞什么呢？”高总疑惑。
“哈？我不懂你说什么啊。”黎若白茫然。
高总开口：“我刚刚收到通知，韩绍好像已经签约了另一部戏。马上就要进组开拍了，而且时间上肯定是赶不上这部戏的档期。如果是男二还可以，前后差个十几天没问题。但他是男一啊，一天不能差的。而且大制作提前就要准备，你们那边怎么回事？”
“你说什么？！”
黎若白惊愕：“他签约了一部戏？！也是你们平台的？！”
“对。资源还不错呢。你不知道吗？”高总询问。
“……”
黎若白沉默，半响开口：“高总，那我先回去问问。今天就先……”
“你回去问问吧。至于我们的条件……”
高总失笑：“小黎，都顶流了，不至于玩这种手段吧？”
“高总。不至于的。”
黎若白开口：“如果要拒绝我直说就好，反正都是你我私下的沟通。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但也都挺丢脸，是我们自己没处理好。”
“那倒也是。”
高总示意：“那可能就是韩绍自己私下接了资源没通知你。”
笑着开口：“还挺有个性，你好好管管吧。不过也是有点本事，能把这个资源接下来。”
聊了几句挂断。
黎若白眯着眼睛看着张芸，张芸避开视线：“我是想说来着。”
黎若白终于明白她一下午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原来她早就知道这些事。
“你什么立场？”
黎若白询问张芸：“你也跟他一起瞒我，意思你也同意他放弃这个资源是吗？他新人不懂事我能理解，你也这么想吗？”
“我没有~”
张芸无奈：“我也是两面难做人。他就是不顾忌我跟我说了，我还能怎么样呢？”
“你两面难做人？”
黎若白看着张芸：“你有什么……”
“你别冲着我来！”
张芸打断：“本来人就是你签过来的，自己约的炮闭眼睛也要打完，我只是给你收拾床单而已。实际上你签人过来问过我意见吗？！现在你埋怨我？！”
“不好笑。”
黎若白看着张芸：“甚至有点猥琐。”
张芸一顿，看着黎若白：“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