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绍，和你说一下。包尚恩我们打算合作了。”
“你不是之前说过了吗？”
晚上休息的时候在酒店，张芸又来电话，又说这事。
“上次只说我打算签了。具体的没多说。”
张芸开口：“大概两年，大四或者毕业的时候如果还是不合适就放手。那时候她也才22岁，不耽误她。”
韩绍恩了一声：“你决定就好，我说了我只是推荐。”
想了想：“而且这样也可以, 对她来说是个努力的机会，对你们来说也可以更深入了解。”
张芸开口：“行，终归是你推荐的人，和你说一声。你那边怎么样？还可以吧？”
韩绍笑：“你说过，这次不让我总怼人。容易引起争议……”
“我没那么说。”
张芸开口：“我没说容易引起争议，实际上你综艺效果很好，大家也都喜欢看。偶尔有些人会批评你怼人，那也是少数。现如今哪有谁获得一致夸奖的？杠精有的是。”
韩绍不解：“那你意思……”
“我是说你试着换换人设。”
张芸开口：“就算是这一个做熟了，久而久之观众也有审美疲劳。而且也不是说换, 就是隔一段时间收敛一下，收放自如你懂吧？”
韩绍无奈：“人家投诉了，说我很难相处，有点奇怪。”
“啥？不可能。”
张芸开口：“入行时间也不短，你处人没毛病，不管节目里还是私下，那肯定是对方的问题。”
韩绍惊讶：“你这有点护短了吧？错得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谁啊？大咖啊？”张芸询问。
“吴鲜仪。梁超越队友~”韩绍开口。
“嘁。还以为什么大咖~一个偶像嘛。”
张芸询问：“她说你什么？不好相处？”
韩绍呵呵笑：“我不跟你说了，跟你说不通。”
张芸也没多说，嘱咐他几句，不是说换人设，只是时常给观众一点新鲜的感觉。然后就挂断。
结果韩绍也没放心上，就要去洗澡。又来电话，这次梁超越。
“喂？听说你和吴鲜仪合作综艺了？还是1对1，感觉怎么样？”
梁超越笑着：“她腿是不是又白又直又美？”
韩绍恩了一声：“但没你的直, 没你的长，也没有你的美。”
“呸~”梁超越啐了一口。
韩绍疑惑：“我也不是个老色批啊，你怎么开头问这么一句？”
梁超越笑：“因为她私下里其实有点怎么说呢？总之你相处之后就知道了。而且以你的本事，每一次的综艺和影视剧里，女一号都能成为朋友。”
韩绍呵呵笑：“这次你错了，那个……工作人员说，采访她的时候人家表明我有点难以相处。有点怕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哈？！不会吧？”
梁超越疑惑：“为啥啊？你又怼人了吗？”
“正相反。”
韩绍开口：“这次我是搂着的，张芸也说不让我总怼人，我就很正常很低调的和人交流说话，也没有说尴尬之类的。话也有得聊，而且所有事我都包容，都没多说。都附和。我也不知道怎么这样一来反而让人觉得……”
思索片刻，韩绍询问：“或许是综艺效果？导演让她怎么说的？”
“那不会。”
梁超越开口：“如果是导演让的不会不告诉你吧？”
“那也是，所以我也纳闷。”韩绍开口。
“用不用……我和她聊聊？”梁超越询问。
“用不着。”
韩绍皱眉：“不就一个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