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荣幸才是嘞。
柯林斯先生跟着班纳特姐妹们进了菲利普家,瑟西则飘到了屋顶坐下。她现在倒不怎么关注那位柯林斯表兄了,跟威克汉姆比起来,柯林斯先生可爱友善的多了。虽然他的自卑虚伪又无趣的确让人难以忍受就是了。
这么坐了一会儿,瑟西听菲利普太太说明天会有军官上她家来吃饭,还邀请班纳特姐妹们也一道过来。瑟西顿时升起一股子警惕来,暗暗决定明天再来一趟。她现在对军官这两个字敏感的很,总能联想到那个恶心的灵魂上去。
接着就基本全是柯林斯先生的奉承了,他的漂亮话一套接着一套,哄的菲利普太太喜笑颜开。瑟西听不了两句就受不了了,想着纸糊估计也不会出现什么重要的信息了,她拍拍斗篷,提前一步转身离开了。
晚上她便把今天碰上的威克汉姆讲给了威廉姆斯听。
“你都不敢相信,这是个多肮脏的灵魂!”瑟西语气里满是厌恶,“我光是想起来都难受。”她抖了一下,决定还是换个话题。
“你想好我们的伦敦行了吗?”瑟西兴致勃勃的问道,她对18世纪的伦敦相当感兴趣,能有个熟悉地方的土著带着她转转把她开心的不行,更不要说这个土著还是她的同类。
威廉姆斯听着她这个自然的“我们”,红色顺着脖子就爬上了脸。他一瞬间觉得有点儿口干舌燥,悄悄的吞了口水。他现在只庆幸瑟西瞧不见他的模样。
“我都安排好了,我们的伦敦行。”后半句他说的极小声,说完脸上更红了几分。
“所以你放心来就是了,其他都交给我。”他骄傲的挺了挺胸,又意识到这个动作实在有点儿蠢,便摸着鼻子重新坐好。
威廉姆斯听到瑟西惊喜的声音顺着她送的怀表传过来,他在脑海里细细的勾勒女孩儿被笑容点亮的面孔,自己也忍不住笑,像是收藏了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