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上的血在衣服上擦拭了一下,哪怕是此时此刻,他依旧是一个讲卫生的人。
"主薄,我昨日曾下严令,你还记得么?"
"卑职记得..."
"说!"
"主公严令各级将士,我等奉诏讨贼,为民除害,现在正直麦熟之际,凡过麦田时,不许践踏,如有践踏者当斩!"
主薄这话脱口,曹操转过身,背对着众人,他指向那倒地不起的马匹。
"现在我的坐骑践踏了这片麦田,我已将他手刃,可...我骑着它...也是难辞其咎,我该当什么罪呀,说!"
这话脱口...
主薄都懵逼了。
"卑职...卑职万万不敢降主公之罪啊!"
"我**素来以军纪严明著称,我自己立的军规,我自己都违反了,何以服众?"
曹操突然提高了嗓调。"今日,若然不处罚于我,那将士们谁还在乎这军规?日后他们中有人无视军纪、挑衅滋事,你们又该如何判?现在,我命你掷此''倚天剑'';割下我曹操的脑袋,挂于军旗之上,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
啪嗒...整个周围,新兵、老兵跪了一片,特别是新兵...他们懵逼了?
这...这是来真的?
为了...为了**的军纪?就连曹司空也...也要割下头颅,以儆效尤么?
"咕咚"一声,所有新兵下意识的咽下一口口水...
他们突然发现,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在军营中滋事、不服管教...是一件多么、多么愚蠢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曹司空对自己都这么狠?他们的脖子,又怎么能扛得住倚天剑的锋锐呢?
哆嗦,无数新兵...浑身都开始"哆嗦"了...
而曹操的话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