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了这么久,还与大汉交往这么密切,竟也是如此!
嗖…
张辽拔出佩剑,整个营栏的门被切开,可…栅栏里面的女人根本不敢跑,或者说,长久的被困在其中,她们已经麻木了。
“呵!”
张辽清冽一笑,眸子中的杀意再现。
曹休提醒道。“这些多半是乌桓人掳来的汉家女子,圈养于此,看来是供他们狩猎、享用的,而这木栏在白狼山脚下最黑暗的地方,怕是只有清晨方能看到一缕细微的光!”
“你们出来啊!”
张辽对着这群汉女大吼。
可…她们却无动于衷,眼神木讷,宛若木头人一般。
所有龙骁营的将士都心存疑惑,为何…大门开了,她们还不出来呢?难道,她们不想要自由嘛?
就在这时…
夏侯楙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长枪横扫,木栏倒了一片…砸在了无数茅草之上。
一个浑身是血的大汉从茅草中跳了出来。
“蹋顿?”
张辽下意识的开口。
夏侯楙的长枪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没错,眼前的这位魁梧、面色狰狞,浑身是血的大汉正是三郡乌桓的王,袁绍敕封的单于蹋顿!
大军溃败,他的马儿被射杀,离开了马儿…在战场上能逃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只能躲在这里…寄希望于躲过龙骁骑的追捕!
此时此刻,他的眼中满是不甘与恨意!
“要杀就杀!”
他大声嚷嚷着。
“刺啦”夏侯楙也不留情,长枪微挑,直接划去了蹋顿的右耳…
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顿时响彻整个部落!
夏侯楙还想继续出手,却被张辽拦住。
“等等!”
“将军!”夏侯楙疑惑不解…
张辽却踏步走入这木栏之中,将手中的佩剑递给了一个汉家女手里,澹漠的说道:“以前你们没得选,现在,我给你们一条路!”
张辽手指蹋顿。
“拿这把剑,杀了他!我会带你们活着回大汉,回到属于你们自己的家乡,我会帮助你们抹去一切的过往,没有人知道你们的过去!”
“啊…”
“胡人来了…胡人来了!”
这汉家女子颤巍巍的接过剑,却浑身都在颤抖,她一边惶恐的惊叫,童孔中闪过的是无限的恐惧…
这些年,她被掳到边陲,生不如死!
“将军…何必让她…”
夏侯楙开口。
“是啊,杀蹋顿,何须女子代劳?”曹休也是于心不忍。
“刷!”
张辽却是一把拎起了眼前的汉家女,将他从这黑暗的栅栏中拖了出去,指着那天空中的骄阳与自由自在的云朵!
“看到了么,日出东方,那里才是你的家!你生活在大汉,生活在诸夏十三州…而不是这一片失去自由的牢狱!而不是这无尽的黑韩,你可还记得?你回家的路么?你还记得,生你养你的爹娘嘛!”
“胡人…是…是他们在雁门劫掠!我…我很小的时候…就,就被劫到了这里。”
女子带着哭腔…
张辽却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手握紧长剑。“杀了他,我带你回雁门,那里也是我的家!”
“若不杀他,你一生都走不出这胡人的阴影,你做梦时都会梦到他们残忍的獠牙!”
“杀了他!”
“杀了他!”
“啊…啊…”
在张辽的言语相击下,一把由精钢锻造而成的宝剑没入了蹋顿的胸口。
而蹋顿…他如今已经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