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到底如何。
尘岳虽然知道宇文鸿儒的意思,但依旧坦然的说道:“若此事属实,依朝廷法度办事即可。”
宇文鸿儒的脸上浮现出了莫名的笑容:“侯爷不愧为国之柱石,对待贪赃枉法之辈毫不留情啊。”
“太傅过奖了,臣子本分而已。”尘岳的嘴角微微翘了翘。
虽然宇文鸿儒借着这一手试探出了自己与上官家的关系,但尘岳也毫不介意,蔡京为祸一方是事实,该杀就是得杀。
“说得对,我等身为朝堂重臣,自然要为陛下分忧!”宇文成化也正义凛然的一旁附和道。
尘岳和褚玉成纷纷点头称是,但心头早就鄙夷万分。
一顿勾心斗角的酒宴终于吃完了,尘岳与褚玉成两人也起身告辞,宇文成化十分客气的亲自将两人送出了府门,礼节上做的是滴水不漏。
回到大厅之内的宇文成化见到父亲还斜靠在主位上,便躬身说道:“父亲,他们已经走了。”
“唉,你说的不错啊。”宇文鸿儒似是有些惋惜:“凉州军内的这些将领是拉拢不了的,可惜这些大才啊。”
宇文成化微微点了点头,此事他早就预料到了,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兵部侍郎都没让褚玉成有一丝的心动。
褚玉成所表现出来的欣喜与吃惊一看就是装的,怎么满得了在官场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宇文父子。
“不过也算有所收获。”宇文鸿儒微微一笑:“最起码他们和太后的关系只是一般般而已,大体上和我们差不多,若即若离。”
“父亲说的是。”宇文成化很是认同宇文鸿儒的看法,要是尘岳和太后彻底站在一条船上,一个礼部尚书犯事,怎么着也得为其说两句好话,尽量保一下,可尘岳一点要保的意思都没有。
宇文鸿儒站起了身,看向刚刚尘岳坐的位子,眼神中带着些许忧虑:“真是个可怕的年轻人啊。”
宇文成化的身子微微一颤,这么多年来,很少从父亲口中听到这样的评语,而且还是对一个二十几岁年轻人下的结论。
“好了,尘岳那边先不用管,顺其自然。”宇文鸿儒挥了挥手,便朝门外走去。
“礼部那边呢?”在宇文鸿儒快要踏出屋门之时,宇文成化又问了一嘴。
“这两天就送他上路吧。”
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宇文成化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