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独孤承业很坦然的承认了失败,但浑浊的双眼中也闪过一丝落寞。
老将迟暮啊~
褚玉成不置可否,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轻声道:
“当初家师曾言,老将军不仅精通古今阵法,一身枪书也非常人所能及。
今天晚辈斗胆,讨教一二!”
“呵呵~”
独孤承业冷笑一声,缓缓举枪:“想不到啊,北凉白衣,惯用兵器竟然是长剑?”
凉军武将,最常用的兵器要么是长矛要么是弯刀,褚玉成虽然一向佩刀,但只有尘岳等极少数人知道
,褚玉成最拿手的兵器可是剑。
“喝!”
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策马前冲,身形腾挪。
“喝!”
“当当当!”
褚玉成率先出剑,剑锋直逼独孤承业心口。
老将浑然不惧,枪杆一弯,贴着剑锋笔直上移。
“蹭~”
“嗡~”
“当当当!”
两种兵器相互磕碰,清脆之声异常悦耳。两边的士卒们心有灵犀,都没有动作,静看二人交战。
尤其是凉军将士,一个个目光错愕,他们没想到文质彬彬的北凉都护竟然有如此剑术。
“当当当!”
“喝!”
两人对拼数招,刚刚错马而过,独孤承业就是一记极为漂亮的回马枪,直插褚玉成的后背。
背对独孤承业的褚玉成几乎连头都没有回就一个俯身,剑锋贴着咯吱窝背刺而出,一剑挑开了那杆袭来的长枪。
“好剑!”
独孤承业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这一招回马枪曾经将无数敌人刺落马背,没想到褚玉成却应付的如此轻松。
“当当当!”
“老将军枪术果然精湛,哈哈!”
“再接褚某一剑!”
褚玉成咧嘴一笑,手中的剑锋竟然舞出了些许残影,淡淡的寒光让独孤承业的眼神一阵恍惚。
“喝!”
当独孤承业终于找到那柄剑锋
之时,剑锋已经逼近了眼前。
老将眉头紧锁,一个弯腰想要抬枪格挡,可那剑锋转瞬即至,还是刺破了他的肩膀。
“嗤~”
“嘶!”
轻微的疼痛感让独孤承业抽了一口凉气,急忙掠马回阵,大批精锐将校迅速护住了他的两翼,小心翼翼的看向凉军。
“后生可畏啊~”
独孤承业看了一眼胳膊处缓缓渗出的鲜血,喃喃道:
“这么多年,能在老夫身上留下伤口的人可并不多,还活着的,更是寥寥无几。”
褚玉成轻提长剑,微微一笑:
“怎么,老将军可愿再过几招?”
“哈哈哈!”
独孤承业朗声大笑,轻蔑道:
“褚都护,想将老夫的脚步拖住吗?这种招数可是低劣了些。”
“我们走!”
“杀!”
话音刚落,独孤承业就陡然怒喝一声,转身带着人一头扎进的旁边的街巷中,径直离去。
褚玉成愣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
“老狐狸~”
“都护,要追吗?”身侧将领沉声问道。
“不必了。”
褚玉成微微摇头:“城中战事未完,我们大军腾不开手脚,陇军又熟悉地势,他一心要走是拦不住的。
通告全军,尽快扫清残敌。
城头之上,悬挂我凉军军旗!”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