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老人拉了拉王磊的衣角,王家老大安抚着说了一句:
“爹,你别怕,儿子就不信这瀚州一点王法都没了?”
王磊看着李南河喝道:
“不卖!
老子就是想看看,你李家能怎么样!”
“行,这是你逼我的!”
李南河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慢悠悠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随意的说道:
“老东西,你
还记得三年前借过我李家的银子吗?
五百两,什么时候还?”
“什么!五百两?”
“怎么可能?”
不等王家人有所反应,远远观望的那些客人农夫都觉得李南河在扯淡,王老不过是一个农夫,就算跟你李家借钱也不可能借五百两,当饭吃吗?
“三年前?五百两?”
老人一瞬间有些失神,随即就记起了什么,哆哆嗦嗦的伸手指着李南河说道:
“你,你你,你莫要信口胡诌!
几年前虽然跟你李家借过银子,但只有五两,而且这笔银子老夫早就还清了!”
老人气得浑身发抖,几年前恰好是大儿子刚从军中退下来的时候,那时王磊的腿上带着点伤,老人不想看到儿子年纪轻轻就断了腿,就咬着牙去找李家借了银子,然后给王磊治腿。
可后来这笔银子老人确实还了,当时李家跟他说的是欠条已经撕了,老人也没当回事,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三年后会闹这么一出。
可现在李南河的手里怎么又冒出一张有自己签字画押的欠条,而且还从五两变成了五百两。
“哎哎哎,什么五两,明明是五百两!”
李南河义正言辞的说道:
“白纸黑字这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而且还有你本人的手印,
怎么,这你还能赖得掉?
你说还了?
要是真还了欠条为何还在我李家这里?
你说还就还了,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
此刻李南河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好像所有的道理都站在了他这一边。
旁边观望的尘岳和常怀奕抄着手、翘着腿冷眼旁观,他倒想看看,这位李大公子到底能演出怎样的一台戏。
反正尘岳是绝不相信一个农户会去借五百两银子的,就算王老爷子真的借了,李家又凭什么借给他?连点抵押物王家都拿不出来,能借个五两已经是极限了。
“你你你,放屁!”
“咳咳,咳咳咳~”
“爹,爹你没事吧!”
“怎么样爹?”
估计是被气得够呛,老人脸色涨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眼尖的王家老二突然伸手一指:
“李南河,你涂抹了原来的字迹,别以为我看不出!”
“呦,王平,你这眼神真好,这么远都看得见。”
李南河故作认真的捧着手中的欠条看了看:
“涂抹了?你说涂抹就涂抹了?
这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在场的所有人说了都不算,得县令郑大人说了算。
你猜猜,郑大人会听谁的?”
李南河的脸上满是讥讽,似乎就是在故意挑逗王家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