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刘洁雅先是一愣,然后看着面目全非的舅舅,姣好的面容抽了抽。
“我跟你有仇还是我家里跟你有仇?你这是下狠手啊,我舅舅的牙都掉了,脸都被你抽歪了。”
哎呦,你别说刚才抽完光注意令牌去了,刘洁雅一说我才注意到,他舅舅歪着个脑袋处于昏睡中,可是那脸盘子真是,真是有特点,眼睛已经眯着成了一条缝了,腮帮子勇敢的雄起了,嘴角流着红色的哈喇子。
“你看这是蛀牙,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咱们这交情,是吧,医生的活我都干了,费用我也不要了,那个没啥事我就先走了,我晚上还有事,晚饭就不用留我了,再见。”
我磨磨唧唧蹭到院门口,拉开门就往外跑,见门打开,一个小个子从我腋下跑了进去,我赶紧找到出租车师傅,拉着他就往外走。
我前脚刚走,后面就传来了稚嫩的声音“外婆,外婆,快来,你看啊,我舅舅怎么变成胖子了?”
顿时院子里就传来杂七杂八的声音,有老有少,有愤怒,有劝阻。
“我都说了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还相信什么乱七八糟的,妈,你看那小子把弟弟的脸打的!”
“拦住他,要他负责。”
......
老司机一听这些吵杂的声音,用耐有寻味的眼神看着我。
“中邪太深,必须用些毒辣的手段。”面对老司机的疑问,我只能耸了耸肩。
“那还不快跑。”老司机回头看了看,激动的一溜烟朝着出租车跑去。
成功逃离之后,回到城里已经日落西山,老司机平稳得送我到了万事吉,留了我的电话,就继续开启谋生模式。
看着老司机“扬长而去”,突然一股空虚涌上心头,有的时候看似匆忙的生活,其实到处是悠闲,平静才是本质,平淡可能是最终。
“唉,嗯,我这是怎么了?”我揉了揉脸,走进万事吉。
店里没人?我的那两管家婆呢,吃饭去了?
“咚”楼上传来了异响,我两步并成一步,上了楼。
”这是哪?这是我家吗?”
“嗨,老板回来了。”
“你,你不在医院呆着跑我这干什么?”看着杵着拐棍的许阳我问道。
“入伙啊。”许阳杵着单拐拿着湿毛巾从我身边走过。
“入伙?你们这是要起义啊还是咋的!”
看着满屋子的单色,我真是无语了,粉色,满屋子都是粉色。
“为什么粉色,到处都是,还有我床呢?”
“还要多谢老板呢,我们虽然认识的比较久,但是种种原因我们姐妹没有正经交流过,至于选择粉色嘛,就是因为我们都喜欢粉色,桃花的颜色,代表着新年的朝气。”
“哦,你的床我们卖了,还有这里已经被我们攻下了,你的办公和生活区域就在楼下了。”
“开玩笑吧,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还有咚咚,她才是女主人!还有你这个丫头腿都瘸了还瞎参和什么,你家的不是有店铺吗?”
“嗯,我们的床够大。”
“我跟家里说了,我们可以联合,我家里人说了我的店可以直接转给你,我来打工。”
争执了半天,我还是败下阵来,我就灰溜溜下了楼。
君子不与女子胡扯。
我拿出阴差令牌仔细观察着,也没发现什么,就在我准备揣回兜里的时候,一道绿点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重新拿着令牌观察着,绿点消失了,我灵活的脑子一转,莫非是荧光的?
我关了灯光,果然,在黑暗中绿点又出现了,虽然很细微,我翻了翻令牌,绿点两面都有,看来是贯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