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猪人狼狈的跑到门口,慌乱之中一头撞在了门上,还不忘回头对我们报以歉意的笑容,整理了一下尊容,推门出去。
“老板!”
“老板!”
“嗯,走吧明天再来。”
……
这些类似望闻问切的技术活我真是无言以对,不过很感兴趣,可是对于俺们这种纯暴力人士,还是直接来的好。
“慕冰就这么让他走走了,不谈钱了,不是你的风格啊?”
慕冰白了我一眼“他都说了,几十亿分你七成呢,嘚瑟吧你。”
“哈哈,来说说,怎么打算的。”
“这有啥打算的,还不是要你出手。”
“啥!还要我出手,奇门遁甲啥的我也不会啊。”
“哎,先去找曲文艺啊,一个城隍在这摆着你不去找,这王胖子是本省很有名的,你不帮他他过不了今年。”
“这么严重?我看他挺欢实的啊。”
“他人的确不坏,卖破烂起家的,去年还是全国优秀企业家,每年不少捐钱,他媳妇穷的时候跟着他,富得时候他宠着媳妇,发财了除了好吃没别的嗜好。”
“那是什么原因要早逝呢?三高?”
“吃了不该吃的,是诅咒。”
“我靠,每天吃野味的不起他一个吧,那这样该死的不是多了去了?!”
“有天才,有庸才,你快成猪了。”
“你这磕唠的,容易迷路。”
“你是新人,我算是半个圈里人,这胖子能帮我们拉不少生意的,懂了?”
“嗯,哟西,放长线,钓大鱼,你这么说我就明了了。”
“还不算傻的无药可救。”
就在我和慕冰聊天的时候,一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从门口传来,还伴随着敲门声。
好耳熟的声音。
我正准备亲自出去迎客,慕冰按住了的肩膀。
“你是大当家的,我去。”
我很欣慰。
“怎么搞得,不做生意了,大白天关门呢,原来是屋里藏娇啊。”
“安老,您说笑了,诸位请!”
“嗯”
“原来是安老,请坐。”
“哈哈,小家伙才几日不见,怎么白了少年头了?”
“肾虚,绝对肾虚,小子,田可是越耕越富裕,悠着点。”
“向兄说笑了,我正准备皈依我佛呢。”
“哈哈。”
除了安老和向照阳是老熟人,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这人典型的眼比鼻子高,一脸讨嫌的样子。
“哼,这就是万事吉的新老板,被雷劈的?毛小子一个,我看我没必要留下了,我先回酒店了,你们聊。”
这人站在门口趾高气昂的说完话,然后看了看在看动画的露露,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转身走了。
露露感觉有人看着她,回头一看,瞬间跳下椅子跑到我身后,拉着我的衣角小声跟我说这人好讨厌。
我皱了皱眉看着他的背影问道“这人谁啊?”
“哼,茅山的天才,13岁就是论道会的8强,甭提多牛了。”
“好了,他是被誉为茅山最有潜力的才俊,白昔念,是茅山刑法长老的首席大弟子,知道当年输给谁吗?就是曲文艺,所以你知道了。”
我点点头“如此心胸你们,不,他们看好他?”
“有些人会装,我和项诚历来都跟他师傅聊不来,所以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如果我不是长辈,哼。”
安老说完摇了摇头。
“哎,袁兄,别看我,我平时不怎么出门,朋友虽然少,但也不削交这种朋友,你嘛,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