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同时扔到床上。跟一起进来的张渊说:“开了一早上车,累死小爷我了。”
“怎么?见识到林大小姐的开车技术了?”张渊在一边坏笑。
“没齿难忘。”赵宣感叹。
“同意。”张渊一脸的认同。
“行了,说正事吧。你准备怎么搞?”赵宣支起身子,问旁边的张渊:“不联系本地公安什么的?”
“暂时不联系。搞古玩的这些人,多少沾点,对这个比较排斥。”张渊摇摇头,说道:“待会先跟我去见个人,做鉴定的,在当地古玩圈子里比较出名,认识的人也多,可能知道‘狗子’到底是谁。”
“晚上有个古玩的‘交流会’,说白了就是私下的交易会。这个‘交流会’不定时召开,正好碰上了,得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点什么。对了……”张渊补充道:“还得送林凌去买衣服,她那衣服太明显了。”
“至于现在。”张渊往床上一躺:“当然是先舒舒服服睡个午觉。”
“不急的?”赵宣诧异:“这都死人了啊!”
“着什么急。”张渊翻了个身:“还能再死一个不成?”
赵宣在张渊震天的呼噜声里迷迷糊糊刚睡着,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赵宣起身开了门,门刚打开程舒曼就钻了进来。一进门就去拉张渊的被子:“快,逛街去了,很急很关键。”
“这不才一点,离远点,我再睡会。”张渊迷迷糊糊地一只手看了一眼手机,一只手拉着被子:“别拉了,我光着呢!小心我告你骚扰!”
两人拉扯了几分钟,张渊才不情不愿的起身,胡乱洗了把脸。
这次换张渊开车。上了面包车,打开空调,张渊感叹一声:“还是得买车。”
“抽得到牌吗你?”赵宣坐在副驾驶嘲讽。
“我去拍卖。”张渊不服气。
“有钱吗你?”赵宣又捅一刀。
“小爷有的是钱!”
“两百斤猪肉确实值不少。”
两人一路互相打着嘴炮,先把林凌跟程舒曼放在一个商场,从市区往外开,又七拐八绕的,来到郊区一个小村子里。
“就这了。”张渊把车靠边停在路上,跳下车,指指旁边的院子。
“这人叫陈焕林,五十来岁,没什么文化。”张渊一边上前敲门,一边跟赵宣介绍:
“年纪不大就跟人出去打工,后来成了包工头,专门组织人手帮考古的挖东西。人比较聪明,又会说话,老专家们倒也乐意指点指点他。”
“干了差不多二十年,边干边学,加上上手过的文物也不少,倒也算是学有所成。渐渐地包工头的活也就不干了,专门帮人鉴定文物,偶尔也捡捡漏、倒买倒卖。”
“在晋北这一亩三分地。”
张渊指了指脚下,说道:“大小算是个人物。”
赵宣一边听着张渊的介绍,一边四处张望。
面前的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平房,前面用围墙围了不大的一个院子。跟周围的房子相比,唯一的差别就是围墙比别家的高了小半截。
张渊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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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跟他约好今天下午的,来早了?”张渊掏出手机,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是半天没人接听。
“别打了,电话在里面呢。”赵宣扒在门上,耳朵凑着门缝,能隐隐约约听见屋子里有电话响。
“出去了?”张渊收了手机,拉开车后排左右两边的门,放倒座椅,往椅子上一趟:“那我再睡会。”
赵宣在张渊的呼噜声中无聊的翻着手机,不一会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过了大半个小时,赵宣听见窸窸窣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