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卫生间。
就两张床,中间一个床头柜,床位靠墙放着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便别无他物。
刘念的包放在桌子下面,昨天赵宣随便翻看了一下。
现在就这么敞开着,放在那里。
赵宣走过去,把包提起来,丢在床上,指了指包,跟张渊说道:“就有这么个东西。”
“翻翻呗。”张渊撇撇嘴,开始翻找起来。
三四套衣服,有便装,有道袍。
此外便是一张白幡,幡上套着伸缩杆。
张渊打开白幡,发现是个算卦的招牌。
中间一个八卦,两边是一幅对联。
上联“一副面相知祸福”。
下联“三枚金钱测吉凶”。
横批“心诚则灵”。
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天一道张天师正统传人”。
张渊饶有趣味的展开伸缩杆,白幡就这么支起来,稳稳地放在了地上。
“嚯!”张渊笑道:“现在真方便。”
“无聊。”赵宣看了一眼白幡,便扭过头,继续翻找背包去了。
“没东西了。”赵宣一件一件的抖了抖衣服,也没见衣服里藏着东西。
又抖了抖包,跟张渊说道:“白来一趟?”
赵宣话还没说完,从包的夹层里掉出一张名片来。
“咦?”张渊弯腰捡起名片,诧异道:“这刘念这么专业,还有名片?”
“F&F公司董事助理,路易斯·威利。”张渊把名片上的信息念了出来。
“又是他们?”赵宣把名片从张渊手里接过来,一边看一边问道:“他们这是要找《玄一经》?”
“我就知道费迪南狗日的,跑到亚太来开公司,绝对没安好心。”张渊骂了一句,又奇怪道:“路易斯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在哪听过来着。”
“丹尼尔十一世的秘书,叫路易斯。”赵宣对这个追杀了他一晚上的路易斯,印象深刻。
“那不是裁判所的人……我靠!”张渊伸出右手,在左掌上重重一拍:“懂了!”
不仅是张渊,赵宣也马上反应过来。
M国的事情,从头至尾就是个局!
怪不得这个路易斯,在被张渊和费迪南偷走那么重要的“圣钉”以后,毫无反应。
根本原因就是,这家伙从头至尾,跟费迪南就是一伙的。
就算当时还没有投靠费迪南,事后也肯定已经是了!
那颗“圣钉”,就算张渊不出手,也是费迪南的囊中之物。
那么赵局长的笔记本,就更加可疑了。
之前还不是很确定,现在这么一看,可以肯定,那个笔记本,就是费迪南故意放出来,送给张渊两人的。
张渊咬牙切齿地骂道:“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