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引以为豪的资本,什么勋章、军衔,不过是过眼烟云。
“社长,您现在已经是少将了,这次回去看翁百龄还敢不敢在您面前显摆。”刘绮雯笑道。
“我不会跟他比这些的,比这些就把我比小了,我志存高远,你不知道吗?”路鸣开玩笑道。
“嗯,还是社长您站得高,您可以不比,我要比的,我是女人,就这么大的心眼。”刘绮雯
“路总监,您的勋章在哪儿,能给我们看看吗?”贺衷寒的女秘书说道。
“当然可以。”路鸣把勋章拿出来,递给两人看。两人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都小心翼翼,好像怕把勋章摸坏了似的。
“这勋章是纯金的吗?”刘绮雯问道。
“哪里会是纯金的,是镀金的,凡是勋章奖章这类的,没有纯金的,都是镀金的。”路鸣说道。
“政府真抠门,不是说是最高荣誉勋章吗,连这点金子都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而是没必要,这枚勋章的荣誉价值比同等黄金贵重得多,同样重量的一块金元宝,价值跟它没法比。”路鸣笑道。
他倒是想起一个笑话来,说是军阀张宗昌羡慕别人胸前挂着勋章,于是自己用五斤纯金给自己打造了一枚勋章,然后找个理由颁发给自己,天天挂在胸前,把大家笑得不行,最后在坊间传为笑柄。
刘绮雯又想看路鸣穿少将军装的样子,路鸣实在拗不过她,只好又换上军装给她看。
“嗯,真好看,真威武。”刘绮雯连连拍手笑道,恨不得上去亲他一口的样子。
“威武好看的是这身军装,跟我没关系。”路鸣说道。
“才不是呢,首先是人威武好看,穿上军装才相得益彰,不像某些人就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天子,倒像是沐猴而冠。”刘绮雯说道。
路鸣知道她忍不住非得讥讽翁百龄,也就没有接她的话。
贺衷寒的女秘书羡慕地看着两人自在说话,难免有些误解两人的关系。
她作为贺衷寒的秘书,可不敢这样跟长官说话,每天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是,长官;遵命,长官。”
她也早就听说路鸣为人特别随和亲切,丝毫没有长官的架子,今天才见识到,的确是名不虚传。
穿上西装的路鸣并不像一个长官,倒像是一个绅士,一个亲切的大哥哥。
刘绮雯和贺衷寒的女秘书跟路鸣混闹了一阵,就回自己的房间洗漱休息了。
两个人面对面躺在两张床上。
贺衷寒的女秘书忽然问道:“小刘,你是不是爱上路长官了?”
“嗯,我早就爱上他了。”
“那他爱你吗?”
“当然不爱了,他都不知道我在爱他。”
“那你还爱他,不是浪费表情了么?”
“我爱他和他爱不爱我没有关系啊。”刘绮雯蹬着一双大眼睛说道。
“咳,咱们这些做女秘书的,最大的忌讳就是爱上自己的长官,没有好结果的。”贺衷寒的女秘书告诫道。
“我知道,可是情不自禁啊。”刘绮雯也叹息道。
听她这么说,贺衷寒的女秘书沉默了,女人终究是把感情放在人生第一位的,甚至高于自己的生命。
她心里何尝没有一位长官的影子,不是贺衷寒,可是她根本连表示出来都不敢,一直默默藏在心里。
她倒是羡慕刘绮雯敢说敢爱,更羡慕她遇到一位如此亲切随和,待人大方,而且是超凡脱俗的长官。
两个人都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谁都没有再说话,不长时间就沉入了梦乡。
路鸣坐在窗台前,望着南京城美丽的夜景,却一直没有睡意。
他还在思索委员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