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川木凛会招供,他们以为这两人被抓后会寻找各种办法自杀,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招供。
“懦夫,败类,他们不是大和民族的男儿。”小泽把报纸撕得粉碎,揉成团扔到一边,嘴里不停地大骂道。
“现在怎么办?我们要准备承受整个上海两百万市民的怒火了。”于莺儿失魂落魄地低语道。
“那又怎么样?中国人不过是一盘散沙,百万千万对我们能有什么威胁,让我感到耻辱的是我们日本人中居然出了这两个无耻的叛徒。”小泽征五郎怒吼道。
于莺儿低下头没有说话,常贵樱子和川木凛都是她选用的人,现在两人叛变了,她也是有责任的,虽然不会有人追究她,但是她自己还是感觉到深深的愧疚。
至于小泽说的中国人是一盘散沙,不会团结起来对敌,她倒是深深地认同,这也是他们的一点自我安慰。
“上海市民的抗议和各种行动,我们可以置之不理,可是万一英美等国出面干涉,我们怎么办?”于莺儿忧虑道。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不过就是一个绑架案,说破天也就是一个刑事案件,欧美政府不会闲的没事干,出来干涉的。”小泽想了一下说道。
“我们国内的压力呢,如何面对?我听说满铁高层正在和军部沟通,多半是准备强令放人了。”于莺儿说道。
“不放,绝对不能放,我不是满铁的人,不归满铁管辖,没有参谋本部下的命令,我是不会执行的。”小泽怒道。
“你这样想想,我们扣着人不放又有什么用?那个傻姑娘估计什么都不知道啊。依我看,不如见好就收,把人放了,先平息事端再说。”于莺儿的顽固心理已经开始松动了。
“不,绝对不行,这是事关大日本帝国尊严的原则性问题,没有退让的余地。不查清军火失窃案的真相,我不会答应放人。”小泽怒道。
就在前天晚上,戴笠和日本武官、川岛芳子、小泽征五郎还有于莺儿联合审讯了宁馨儿,不过是一无所得。
宁馨儿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外来的帮派组织绑架了,绑架者的目的无非就是钱,所以她心态放开了,该吃吃,该喝喝。
这些绑架者对她的态度还是不错的,平时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她想吃什么,只要喊出来,下顿就能吃上,所以宁馨儿一直以为这些绑架者在跟哥哥商量价钱。
宁馨儿甚至认为,估计是绑匪要的钱额度太高了,哥哥一时不同意,双方还在讨价还价。
有时候她也会喊上几句,问为什么还不放她?她哥哥不在乎钱,但她也不值那么多钱,只要肯降点价,她哥哥会答应的。
可是无人回应。
日本人其实一直在秘密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观察了四五天,什么也没看出来,宁馨儿的言谈举止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
宁馨儿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哪里,住的屋子虽然也不小,但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铁门。
每天都有两个穿着白衣服、戴着口罩的人按时按点来给她送来饭菜,她吃完后,那两人再进来取走餐具,顺便打扫一下卫生。
这两个人从不跟她交谈,无论她问什么,这两人就是不回应,也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是两个聋子。
这天晚上,宁馨儿忽然被人带到一个黑屋子里,这屋子里有很多人,可是她看不清任何一个人。
聚光灯打在她脸上,她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她大嚷着让人把灯光拿开,没人理会她。
等她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强光,艰难地睁开眼睛时,却看不清屋子里任何一个人的模样,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眼前的人影,好像是地狱里的鬼魂。
“你们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撕票吧?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放了我,无论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