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就是过去农村救命的东西, 这个季节那点粗粮都快吃光了,只有树上的这些芽儿能给人续上命,要不然过去饿死的人太多了。”
一大妈说道:“说那些干什么,都是老黄历了。”
易卫东握着手中稍微有些发黄的白面馒头,嗯,还是馍好吃。
过了两日就是星期天了,易卫东刚吃过早饭回屋想看书,阎解娣就跑了进来,说道:“卫东哥,走了啊!”
易卫东一头雾水:“有什么事情吗?”
“卫东哥,你不记得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我答应什么了?”
“你不是答应我去捋榆钱叶了吗?”阎解娣不满地说道。
“呃...”易卫东还真的忘记了,不过易卫东哪能承认啊,认了还不被阎解娣训一顿,那也太没有面子了。
易卫东笑道:“你说的是这个啊,我当然记得,走吧,我们去捋榆钱儿。”
来到前院才看到四合院自己熟悉的的小孩都来了,刘光福和李建军,还有小当和槐花,再加上阎解旷和阎解娣,还有李玲小丫头。
易卫东说道:“这也太多了吧!”
阎解旷笑道:“我们四个可以上树,他们几个在底下给捋就行了。”
好吧,安排的还算合理,易卫东大手一挥:“走喽。”
出来城,道路两旁,村前屋后,一棵棵老榆钱树耸入云霄,一串串榆钱儿挂满枝头,就像一串串霜凌冰挂,看花了人眼,馋得人淌口水。
已经有不少小孩子都拿着布口袋占据了一颗颗的老槐树,有人的树也就不去凑热闹了,很快就找都没有人占领的槐树,李建军双手合抱比他的腰还粗的树身,哧溜溜,哧溜溜,一直爬到树梢,岔开腿骑在树杈上。
榆钱儿生吃很甜,越嚼越香。李建军折几枝仍下来,接住这几大串榆钱儿,几人分了坐在树下吃起来,李建军在树上也大把大把地揉进嘴里。
四个男孩子轮流上树,或者在地上用绑了钩子的竹竿拉下一些比较低的枝丫来,一颗老榆树很快就变成光溜溜的了。
就这样一颗接着一颗的弄,中午回家吃饭后又出来弄来一下午,每家都分了两口袋的榆钱儿。
临分开的时候还约定到有洋槐花的时候再弄洋槐花。
九成榆钱儿搅合一成玉米面,上屉锅里蒸,水一开花就算熟,只填一灶柴火就够火候儿。然后,盛进碗里,把切碎的碧绿白嫩的春葱,泡上隔年的老腌汤,拌在榆钱饭里;吃着很顺口,一年吃这么一回也是不错的美食了。
易卫东扛着布口袋进屋的时候,何雨水和娄晓娥正围着一个小筐吃着榆钱儿,何雨水笑道:“又弄这么多啊?明天给你弄窝窝头。”
易卫东说道:“姐,说的好像是你动手弄似的。”
何雨水扬起小拳头做了一个恐吓的样子骂道:“臭小子,翅膀硬了。”
何雨水要上班,蒸窝窝头有都是一大妈和娄晓娥在家里弄的,也轮不到何雨水伸手来做。
娄晓娥今天和何雨水一起吃了许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卫东,嫂子都吃了好多。”
易卫东笑了笑:“嫂子,你都吃完我也没有意见,明天我在去弄就是了。”
之前没有想起来弄,阎解旷那几人都要上学,易卫东有时间弄啊,班上不上的还不是无所谓的事情。
何雨水装作吃醋道:“好啊,卫东,你这嫂子想吃你就给弄,那姐姐也想吃,你给不给弄?”
易卫东笑道:“姐,你咋这么懒啊,想吃你就去弄啊!这么懒找不到婆家了。”
说完转身就跑,和猜测一样,何雨水听到后立即不干了,双眼一瞪喊道:
“好你个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
起身就去追易卫东了。
娄晓娥看着两姐弟打闹,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吃榆钱儿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