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若是这样,那她就一辈子仗着狐媚功夫赖着他,那日子肯定舒坦幸福又惬意啊!
短短几步路的功夫,司青儿浮想联翩。
“日后本王再来,你不许再在本王与王妃面前露脸,否则……本王不介意让人晒一晒你那不为人知的出身!”
猛地,慕九昱的声音想起,顺着他凉飕飕的视线,司青儿便看到了跪在角落里的雪寒。
这三十来岁的女人,仿佛很受不了这种跪在院中的折辱,面上的神色悲愤交加又强忍着敢让慕九昱瞧见。
而当慕九昱说完最后那句话时,她惨白的脸忽然就抬了起来。
不知她是想解释什么,还是想申诉什么,然而慕九昱说话时并未停步,所以当那女人想说话的时候,已经只有目送慕九昱出院门的份儿了。
院外的碧空,蔚蓝明亮。
慕九昱好看的侧面与明亮的蔚蓝交相辉映,这个男人还真是任何情绪都好看,也不知爹妈怎么生的,能把他生得这么有型。
“王爷。”
司青儿柔柔的唤了慕九昱一声,然后像个好奇宝宝似得问:“你怕是后半辈子都不会再愿意踏进公主府的大门,又何必用那种话吓唬那个叫雪寒的女人?”
仿佛永远没办法对司青儿冷脸,慕九昱只瞥一眼过来,眼底便暖了一片:“本王可不是吓唬她的,本王是提醒她,不要以为哄住长姐就瞒得住天下。这世上能扯下她遮羞布的人,可多着呢!”
“王爷之前曾说,她是长姐身边最贴心尽孝的人,那她侍奉长姐这么多年,难道真的不知长姐其实……”
“其实什么?”
慕九昱还不曾得知大长公主的病症,问了司青儿这一句后,瞥了一眼前头引路的奴才,便低声告诉司青儿,有话等到了自家马车上再说。
两人很快便出了公主府,司青儿本以为慕九昱把她抱到门外放到车上也就醒了。
结果人家豪横起来都没个底线的,竟然抬腿直接上车,抱着她就钻进了车棚。
“长姐病的很重?静仪那样要死不死的,你也只用了几服药而已,长姐却要半年,难道她……”
“王爷猜到了是吗?”
司青儿在慕九昱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然后把脸贴着慕九昱的心口,听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才尽量简洁的把大长公主的病症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