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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局势已经失控了,远超计划内的势力从四面八方而来涌入这座城市,让他原先完美的计划彻底破产。
那一个个不稳定的因素就像一枚枚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爆炸,最糟糕的是源稚生和源稚女竟然也在跳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他不得不和自称与邦达列夫同伙的家伙合作。
这家伙的出现,也让他这些年的担忧变成了现实。
那个近乎引导着他来到日本,留下了完整取代白王计划的邦达列夫,果然来自一个庞大的组织。
他没猜错,当年的事不是一个又一个巧合,而是早有预谋。
刚才那家伙说的这么好听,什么希望王座上坐着是他们的人……都是狗屁!
他们只不过是把他当成实验室培养舱内的那些小白鼠罢了!
这些人可以利用,却绝不能倚为臂助!
赫尔左格面露冷笑,他早就清楚这世上真正能相信的只有自己,这就是个吃人的世界,只有吃掉别人的价值强化自身,才能确保自己不被别人吃掉。
而现在,他要把这些年精心培育的祭品带走。
赫尔左格舔了舔干涩的的嘴唇,眼中有着贪婪而火热,再不复往日的端庄肃穆,而这才是他的本相。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目睹那个女孩在自己面前慢慢长大,忍着不去采摘,等着最后完成献祭,而现在目的即将达到。
前段时间绘梨衣的失踪险些让他发狂,好在最后这个女孩还是送回到了他的手中。
老人深呼吸,重整衣领,大步向前走去,打开金库的大门,进长长的步道中。
两侧都是木质拉门,拉门后面点着蜡烛,温暖的烛光把格子阴影投射在他的身上。
“绘梨衣,绘梨衣,你还好吗?”
老人轻轻敲响拉门,急促而关切地询问,嗓音带着焦虑和疲惫,彷佛一位焦头烂额的家长。
“我们要走了,敌人大军入侵进了总部,我们必须撤离,稚生被他们的调虎离山计骗到了外面,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我们先撤。”
他推开了拉门,急促道:“我进来了,绘梨衣你在哪?我们要走了。”
老人在里间找到了坐在木地板上的女孩,屋内的木地板因为长年累月的擦洗而明亮如镜,一尘不染。
绘梨衣一如既往穿着红白二色的巫女服,跪坐在桌前,双手静放在膝盖上,桌上横置着一把古刀。
“绘梨衣……”老人顿了顿,苦笑道,“别玩了,我们先一起撤离,我先给你打一针镇定剂,然后就带你离开这去和稚生汇合。”
就在这时,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了蛇吐信子的嘶鸣声,赫尔左格面色骤变,低呼道,“不好,那群怪物上来了,我们必须要尽快走。”
说罢,他取出早已备好的镇定剂,快步走了上来,要为绘梨衣注射镇定剂。
途中他忽然意识到绘梨衣居然一直是闭着眼的,自己呼唤了她这么多次,竟然也毫无动静。
心中惊疑之际,手中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昔日的绘梨衣虽然对他并不是很理睬,但也视他为仅次于源稚生的亲人,断不会如此无视于他。
就在镇定剂的针剂即将插入女孩的肌肤,绘梨衣睁开了眼。
直到此时老人才知晓她先前为何会一直闭着眼!
那不是暗红色的童孔,而是燃烧的黄金童!
是绘梨衣在动用言灵时擦才会出现的燃烧到极致的黄金童!
绘梨衣的双童中彷佛金色的大海涨潮,潮水淹没了她童孔中的暗红!
赫尔左格左手雷霆般探入怀中,取出两根木棍。
跟源稚女一样,绘梨衣也做过脑桥中断的